他口中所說,自然是韓雨晴與劉禹之事。
幾日下來,想必韓雨晴也將那則術法研究得差不多,起碼已經入門了。
一旁,徐盈盈也滿臉遺憾。
這幾日,陸沉一半時間在教陸清嬋,剩下一半時間,幾乎都與她在一起。
雖然有些疲累,但不得不說,這樣的日子實在快活。
一時之間,她還真有些捨不得。
但徐盈盈看似嬌蠻,實則頗為懂事。
她拍了拍那似有若無的胸脯,嬌聲道:“放心吧陸師兄,我保證照顧好陸師姐。”
陸清嬋雖不捨,但也沒多說什麼,只點了點頭,“那陸師弟,你千萬多加小心。”
“放心吧,一點小事而已。”
陸沉淺淺一笑,與二女簡單告別。
很快,一葉扁舟自山腰處騰空而起,朝著秘境出口而去。
......
韓雨晴院外。
一道身影來回踱步,小聲嘟囔著。
“到底什麼情況?”劉禹滿臉疑惑之色。
這幾日來,韓雨晴一直高掛著免擾的牌子,不知在做些什麼。
劉禹好幾次來訪,都沒能見上韓雨晴一面。
若非劉禹此前經過調查,知曉韓雨晴對術法的渴望,再加此前的接觸,讓他確信韓雨晴對他手裡的術法很感興趣。
否則他都要以為,韓雨晴是借閉關來躲避自己了。
“再試試看,實在不行,就還是隻能用這東西了!”
感應了下儲物袋內那塊“完好”的流光玉,劉禹微微眯起眼睛。
這樣的手段,效果固然拔群,但若是用得多了,傳揚出去難保不會露餡。
因此,不到萬不得已,劉禹也不想這樣做。
但若是再拿不下,他也只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