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林墨打算先餵飽少女。
烤肥牛，烤五花肉，烤香腸。
包點泡菜和生菜一起吃，口感味道雙解膩。
褚苗苗在吃上面也很講究，她家裡有錢，不缺那口吃的。
但她也不是姜雲露那種高到離地的家境，所以她不嚐鮮，也追求好吃的。
算是...小資？
林墨吃著烤好的肥牛，隨口問了句，“你以後想做作家嗎？”
原本已經把肉塞進嘴裡的褚苗苗直接當場愣住。
剛想說話，卻想起嘴裡被塞滿了。
她胡亂地嚼了嚼，然後才問：“你怎麼知道？！”
“沒，看你平時寫寫塗塗的，好像對這方面很感興趣。”
林墨絕對不會說他的神識掃過很多東西。
褚苗苗表情略顯無措，但還是小心翼翼地說道：“我喜歡寫小說，你不會笑話我吧？”
“怎麼會呢，寫小說多好，如果那是你的夢想，那為什麼要笑話呢？”
褚苗苗絞著手指，“初中的時候，我寫過一篇，被班上的同學拿去讀了之後笑話了一個學期，所以......”
“所以你就不敢在其他人面前說自己想要寫小說是吧。”
僅僅是避免被嘲笑。
其實也對，這樣做其實是保護了自己。
“很多人之所以嘲笑你，並不是你做得有多不好，而是他們做不到，但也不希望你能做到。”
很多人就像是活著的水鬼，他們只想將其他人拉進水裡，這樣大家都身處在同一條水平線上。
甚至很多人會因為其他人的幸福而嫉妒，因此在後面推一手。
林墨自己就知道，很多作者群裡的作者都不敢告訴其他作者自己的書名。
因為就像是黑暗森林，你把書名交出去了，可能收穫的就是滿滿的舉報。
當然了，前提是小說火起來了。
看到你的書撲街，他們會一擁而上安慰你。
但如果你的書火起來，那麼其中一些心生不忿的人可能就會背地裡舉報投訴下架。
活脫脫一場現實主義實踐。
林墨看著褚苗苗，“你不用擔心路上會有多少荊棘，要勇敢地堅持下去，至少走到你自己不願意走下去，而不是因為外部力量導致的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