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更是要我把腎給她,她可不是你們的親生女兒。”
“月月,你怎麼可以這樣無情?
這件事情就這樣說定了,你不願意也無用。”匠隆羌惱怒道。
他直接生氣的出了病房,始終沒有關心一下女兒的腿為何受傷。
匠夫人還在哽咽著擦眼淚,滿目都是疼惜,可惜對著的不是匠心月,“你姐姐從小父母雙亡,太過可憐,你怎麼一點不心疼她。”
“我心疼她誰心疼我?”匠心月都被氣笑了,但很快又疼的呲牙咧嘴。
她的腿骨折了,更疼的是心。
老二匠萬洲不耐煩的開口,“媽和她廢話什麼,她就是個冷心冷肺的人。
妹妹灼灼還想喝點魚湯,咱們還是趕緊回家熬,她喜歡粘稠點的。”
匠夫人聽了這話站起身,連看匠心月一眼都沒看,急乎乎的跟著走了。
大哥匠州南扔下一句話也跟著走了,“別讓全家人失望,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從始至終所有人都沒有關心過她一句,只是迫不及待的要她的腎。
她一向覺得自己很堅強,還是忍不住落淚。
她不是在這裡上的學,大學也不是,一時之間竟然找不到可以依靠的人,又不想真的把腎給那個養女匠灼灼。
她也配。
可不答應,又怕他們用強。
告訴爺爺和奶奶,她們歲數太大了,來這裡也不方便。
想來想去都沒想到合適的人,嘆口氣,難道要找他。
她不是很想找他,因為她和他算不得情侶,甚至覺得……連朋友都不是。
但偏偏睡過兩次,總感覺像是約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