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匠心月忐忑不安地小聲道。
她甚至覺得他是不是認不出自己的號碼。
對方似乎沉默了稍許,道:“我現在有事情,一會打給你。”
說完話,就把電話給掛了。
匠心月的臉騰的一聲紅了,有一種莫名的屈辱感。
她用手捂住臉,尷尬的想鑽入老鼠洞裡。
明明兩個人就不是什麼正經的男女關係,只不過是約了兩次。
在他的心裡或許自己……就是那種不值錢的女人。
她怎麼會好意思聯絡人家。
說不定人家早就把她忘記了,有了別人。
可是除了他,她還能聯絡誰。
她的腿傷很重,但還是小心翼翼的抽了出來。
看樣子只能逃走了。
也好過被人割了腎。
可剛走到門口,門就被推開了。
養女匠灼灼和老二匠萬洲走了進來。
匠灼灼穿著醫院的病號服,眼圈微紅,一臉委屈巴巴的表情。
看到她,吸吸鼻子,“妹妹,求求你,幫幫我,否則我會死的。”
“求她做什麼,直接讓醫生給她割了就是。
反正,有保鏢看著,她也跑不掉。”老二匠萬洲說著話,一把奪過她手裡的手機,惡狠狠道“你不會還想著打電話求救吧!
打了也無用,誰來都救不了你。”
“把手機還給我。”匠心月去搶手機,被老二推倒在地上。
老二匠萬洲滿臉的嫌棄,“讓你把腎給灼灼,是看得起你,別不識抬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