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後路明非還是會覺得這時候帶上真其實是錯誤的決定,可是路明非後來又想,如果不帶走她的話,真以後又會怎麼樣呢?或許這個結果已經是最好的?
真拽著愷撒躲開鏟車,路明非無聲無息地攀上廢墟,他們躲進了員工通道進到更衣室裡。更衣室看起來無比簡陋,四面的白牆上都是黃色的汙漬,只有一扇看不清原本顏色的木門,木質的長椅上已經朽掉了,簡易的鐵櫃和淋浴用具上已經滿是鏽跡。年輕女孩兒就是在這裡換上妖嬈的旗袍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幾人看了都有點觸動。
然後幾個人正在製作炸彈一個瘦小的男人就溜了進來。愷撒和楚子航迅速制住了他,路明非做得就比較狠了,他直接將那個家夥的關於真的記憶抽了下手特狠根本沒顧及他的感受,這可憐的娃大概要在這躺上一會兒了。至於路明非為什麼沒有殺了他,還是因為這個人的死弊大於利。以及,不想開殺戒。一旦見了血,路明非沒把握保證自己的狀態。
愷撒和楚子航佈置炸藥,路明非沉默了小會兒徒手扭下某個更衣室裡的鎖然後從裡面取出一個籠子來。籠子裡是一隻黑色的小貓,看起來也不存在什麼品種問題。
進洗澡水的時候路明非用了無塵之地把自己小貓和楚子航包裹起來,愷撒被區別的不要太明顯,誰讓加圖索家的繼承人跟他根本不可能是一路人也不可能幫他,就像是路明非絕對不可能和昂熱合作一樣。
上回說到他們裹挾在土耳其浴室流下來的洗澡水裡漂流,路明非開啟了緊貼面板的無塵之地包裹了自己、楚子航和小貓。
他們藉著水流漂流了兩條街,從水裡站起來的時候路明非及時撤了言靈自己和楚子航都一下子淋得濕透,小貓倒是毫發無損幹幹爽爽,不過很快也就被路明非的旗袍蹭成了濕的。
愷撒這時候也沒想這些,他們又潛回了網咖偷車。暴走族們總是自詡風一樣的男子所以很少鎖車,他們不鎖車的習慣便宜了剛剛逃出的愷撒小組,最後他們選擇了被漆成紅色的蝰蛇離開。
蝰蛇是兩人座的跑車,愷撒坐駕駛位楚子航在副駕駛位,路明非抱著貓坐在楚子航腿上,楚子航緊緊抱住路明非以防他在駕駛過程中不慎飛出成為一面招搖的旗,不過私底下還是有自己的小想法,比如師弟腰真是細而且還很柔韌等等。
小貓很有靈性地自覺的從脖子處鑽進了路明非穿著的旗袍,然後小小一團蜷縮在路明非胸前。這麼一來路明非看起來就是胸小了點的旗袍娘了,加上路明非本人姿色不錯倒是美麗的風景。
雖然楚子航還是覺得這只貓是個色坯。
蝰蛇的頂窗實在是太矮了,於是路明非試了一下覺得很不滿意就讓楚子航把腿岔開自己坐在楚子航兩腿之間,這樣路明非再往後傾一點躺在楚子航身上就不需要把臉按在玻璃上。
愷撒摸了一下真皮的座位聞了聞聞出了毒品和sd味道,楚子航在手套箱裡找到了一大包白色粉末。怪不得一群暴走族居然能買得起蝰蛇。
蝰蛇發動時就像是從原地直接竄起來的,直接撞在了前面車上,但是愷撒仍然油門踩到底駕駛遵循著無比暴力的原則,路明非一直懷疑他的駕駛證有問題。愷撒負責開車楚子航一手攬住路明非的腰一手握木倉,路明非的顧忌就更少了。他們是卡塞爾出來的學員本質上其實都是掌握究極暴力的狂徒 ,與他們相比暴走團只是一群老鼠。
蝰蛇如離弦之箭般發動,楚子航用力掐住路明非的細腰,路明非知道原委倒也不生氣,可是這個時候正是腎上腺素加速分泌的時候,更何況路明非坐的位置比較……那個,想必諸位還記得路明非那身旗袍後背可是基本透明,上一世的鋼管直楚子航確實不會覺得什麼但是這一世的楚子航……
於是開著開著路明非就覺得有什麼滾燙的東西戳著他的腰窩:“師兄你收一下你的刀戳到我了。”不過等了幾分鐘還是覺得那東西戳著自己的腰只是稍微往後退了退,路明非煩惱之下直接自己動手然後……
路明非像是被燙了一樣收回手,驚訝地轉頭看到楚子航表情尷尬臉上泛著紅,想來自己小兄弟升旗這件事並沒有和正主商量過,不過下面的小兄弟仍然很精神地戳戳戳……
原本嚴肅的逃亡氣氛被這麼個插曲毀了個幹幹淨淨,愷撒一看到楚子航和路明非的表情就什麼都知道了,不過他也知道這種情況可能真的是情難自禁也禮貌地沒有多問。
逃亡當然是不可能停下的,於是路明非也就被戳了一路,臉紅的跟發燒了一樣。
氣氛剛剛輕鬆了一點他們就接到了猴臉男的通話,雖然路明非抽了他的記憶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猴臉男還是知道了真是他們的同伴。
愷撒一言不發地調頭,路明非也不糾結頂著自己的東西了,三個人都沉下了臉。
作者有話要說: 字,今天的更新!
謝謝煙波渺小天使的地雷!ヾ(▽)ノ
以及謝謝讀者“”,灌溉營養液+1220180806 00:52:13
這個雙引號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