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硯珩一口茶沒嚥下去，差點兒給嗆死。
他咳的從耳垂到脖頸都是紅的。
低頭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林知知。
“你說什麼？”
林知知給他遞過去紙巾，清澈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盯著他。
“我說，要不要跟我雙修？”
林知知想明白了。
先上車，後補票也是可以的。
方硯珩緩了一口氣，揉了揉眉心。
“你……”
他張了幾次嘴，硬是沒再說出來一句話。
可見林知知這雙修兩個字，給他帶來了多大的衝擊。
林知知看了他一會兒，突然眼神微妙。
“那個你不會，那個……”
死氣不會不止侵蝕了方硯珩的小腿吧？
林知知眼睛在他雙腿間落了一瞬，隨即抬起頭，語氣誠懇。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就當我沒提過。”
方硯珩:……
他不想懂林知知明白了什麼。
但是偏偏知道。
聲音幾乎是從喉嚨裡擠出來的。
“我行！”
說完方硯珩就後悔了。
他低頭撐住額頭遮住眼睛，實在不明白，好好的聊天，怎麼就發展成行不行了。
更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要和林知知爭論這個。
林知知誠懇的看著他。
“你放心，沒事的，我不會嘲笑你的，而且你的腿剛好，其他……也是正常的，慢慢就會恢復的。”
方硯珩勉強擠出來一個笑容。
“那還真是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