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來的騷味？”
“有騷貨闖進來了。”
“沒看見，哪裡都沒有。”
“騷味好重，想吃，想舔，肯定是被玩壞了丟進來的。”
亞特斯爬臺階的動作頓住，生怕被它們發現自己的存在。
人臉的聲音越來越近，它們順著那股甜味來到亞特斯的身邊。
亞特斯的手握成拳頭，在心裡琢磨從這跑出去需要多長時間。
牆上伸出的人臉穿過亞特斯，亞特斯一愣，卻聽見人臉繼續說：“看不見，就沒有。”
“看不見，就沒有。”
“看不見，就沒有。”
“……”
亞特斯明白了，只要沒被這些人臉意識到自己的存在，它們就碰不到自己。
明白了之後，亞特斯長呼一口氣，但是緊接著，又有個問題出現。
人臉光聞到騷味，卻怎麼也碰不到亞特斯，變得格外的煩躁，拼了命地往亞特斯這個地方擠過來。
雖然人臉沒辦法碰到自己，但亞特斯卻能清晰感受到人臉們的存在，他的腿在打顫，但亞特斯卻咬住下唇，哪怕已經受不了，也不發出一點呻·吟聲。
他緩緩地向著樓梯往上，終於，不知過了多久，亞特斯終於爬到平臺上。
“特殊任務4.2：穿過面前的迷宮進度 20）”
“存檔點：[人臉長廊]已開啟”
“請在旁邊的盒子裡領取你的獎勵。”
和001不同，現在給他播報的系統完全沒有感情，是冰冷的機器。
人臉的觸碰讓他的身體變得異常敏感，時不時抖一下，亞特斯摸索著向旁邊摸去，終於觸碰到一個結實的箱子。
亞特斯用手去觸控，裡面是一套幹淨的衣服，這正是他需要的，亞特斯把工裝褲脫下來，窄小的布早就變成深色。
亞特斯用手去觸控衣服，試探地往自己的身上套去。
亞特斯把一條腿架在箱子上，用布輕輕的擦拭。
黏糊糊的，亞特斯不知道出於什麼想法，把變成深色的布放在自己的鼻下聞著。
有一股難以言說的味道，是甜的，聞多了，他自己都覺得有些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