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生産藥水
經歷過研究所的事，亞特斯心裡本就煩躁得很，在面對從人皮中露出的半隻蟲的腦袋，液體順著人皮的兩邊向外流淌，阿塔非得五官變得空洞漆黑，從外面向裡看去，人的腦袋像被完全掏空了一樣。
亞特斯的大腿向下壓在他的胸膛上，膝蓋相碰，他厭惡的皺著眉：“把你的蟲形給我收回去，別惡心我。”
阿塔非沉默片刻，退回到人皮之中，原本的黑色縫隙在不斷的恢複，那張平日裡掛著溫柔的笑的臉，此刻冰冷，面無表情。
亞特斯的褲子還是太緊了，因著坐下的動作，勒在在緊實的腿肉上，蜜大腿看著格外的誘人，短款的外套遮住胸肌，下半結實的腹肌露出來。
從阿塔非的視角，恰好能夠看清亞特斯現在的模樣。
他鋒利的五官，不屑的表情，還有皺起的眉心。
一切的一切都是這麼的生動。
亞特斯用手臂壓著他的脖子，同他對視，桀驁的眉骨帶著些許的灰塵：“我確實不相信你，你對我有所隱瞞，我心存戒備有錯嗎？”
“如果你還想做我的隊友，那就拿出你的決心來。”
“隊友。”阿塔非念著這兩個字，他的眉心輕蹙，他的手指按在亞特斯的手上，但是他心中的疑惑並沒有得到解答，如果只是想做隊友，為什麼在看到亞特斯找別的蟲時，心情會那麼難受呢？
而且，他也不想把亞特斯吃下去，如果吃下去的話，面前這具鮮活的身體就會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只是想想，阿塔非都不能接受這個現實。
這種情緒像毛團一樣，糾纏在一起，讓他沒辦法解開。
而亞特斯還在同001辯解：“我不能殺死蟲子？”
001：“……理論上是不行的。”
亞特斯翻了個白眼，他做這個動作帶著一股難以言說的味道，讓人想跪在地上親吻他的手背：“你們之前還讓我相信蟲子，但你看，現在的兩只蟲子哪裡有靠譜的？”
001百口莫辯，自知理虧：“這，這可能只是個例外……”
亞特斯：“我不信，你們這個任務設定我還必須把進度拉滿，加大了我的任務難度，設計得不合理。”
001糾結：“要不這樣，我給你一次抽道具的機會，免費的，作為補償？”
亞特斯聽到抽卡，眉頭一挑，他打了個響指，算是同意了001的提議。
阿塔非看著坐在那裡的亞特斯再次出神，不知在想些什麼，目光再一次從自己的身上挪開。
亞特斯的手背傳來濕潤的觸感，阿塔非在親吻他的手背，他垂著眼眸，一副虔誠的模樣：“我會忠於您，閣下，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