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舒只得勸道,“青龍大人,這件事不僅牽扯到龍心月,也涉及玄門,希望您能顧全大局,讓林見鹿參與進來。我向您保證,萬事以她為重!”
龍冥淵垂眸看著我,我輕輕點了下頭。
他見我態度堅決,當下又沒有更好的辦法,只好勉強同意。
計劃已定,眾人解散,為明晚的宴席做準備。
次日一早,玉墨便帶著化妝箱上門,為我做掩妝。
魚擺擺見了她恨不得把自己緊緊貼在魚缸壁上當裝飾畫,抖得連水波紋都在微顫。
九命貓妖的威壓太大,龍冥淵沒辦法,把魚缸拿到了廚房。
玉墨的化妝手法極好,很快就把我化成了照片上那個女生的模樣,我看著鏡子,感覺都快認不出自己了。
收拾妥當,我戴上魔術面具,準備跟隨玉墨去赴宴。
離開時,龍冥淵抬手摸了下我的側臉,低聲叮囑,“這次我不在你身邊,你萬事小心,能救出心月最好,不能的話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我對他寬慰一笑,“放心吧,我會帶著心月平安歸來的。”
玉墨幻回黑貓的形態,自行鑽進了籠子裡,用尾巴關上了鐵門。
我拎起籠子下樓,安言昊的車正在路口等我們。
顏許被安羽丞騙到省城來,臨時改變了宴會場地,選擇了距離市中心二百公里的一處廢棄工廠。
下午六點,日暮西沉,血紅的夕陽將半邊天都染紅了,我們到達了場地附近。
安言昊把車子停在離工廠不遠的路邊,“姐,我只能送你到這裡了,接下來就全靠你自己了。”
我點點頭。
後座的沈雲舒遞過來一張符篆,“把這個傳音符藏在口袋裡,我們能實時檢視你那邊的情況,如果有危險,我會立即趕過去。”
我把傳音符貼身藏好,確保它不會掉出來,開門下車。
眼前這座工廠並不大,只有三層樓高,斑駁的磚牆上爬滿枯黃的藤蔓,顯然已經廢棄很久。
窗戶的玻璃大多已經破碎,黑洞洞的眼窩彷彿在窺視著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