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緣觀?”我嘴角抽了抽,“你這堂哥,聽起來怎麼不像個正經人呢!”
安言昊風捲殘雲般炫完了他面前那盆飯,大大咧咧道,“害,反正他這觀開不長久,遲早還得回家繼承家產。”
我被安言昊的食量所驚呆,點頭附和道,“也是,畢竟現在的年輕人,財神殿里長跪不起,月老廟前愛搭不理。一個情緣觀還建在偏遠山區裡,指定不賺錢!”
安言昊紳士地擦了擦嘴,“姐你先別急,我跟我嬸先聯絡下,看看她知不知道我哥的具體位置,省得咱們白跑一趟。”
我只得同意。
希望一切都還來得及。
我和安言昊去視窗送餐盤,他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對了,剛才那個叫塔娜的學姐,我從她身上看到一團灰色的氣。”
“灰色的氣意味著什麼?”我擰眉。
“是怨氣。”安言昊低聲解釋,“那個塔娜身上有一團揮之不去的怨氣!”
我震驚不已,“這不應該啊……”
塔娜應該是我們寢室最沒心沒肺的人了。家境好,人長得又漂亮,整日沉迷在小說世界裡,上哪去招惹什麼怨氣?
安言昊渾不在意道,“反正我絕沒可能看錯,回頭你們可以問問她。我下午還有培訓課,先走了姐。”
我跟他在食堂門口分別,但安言昊的話卻在我心裡揮之不去。
回到寢室後,我尋覓了一圈不見塔娜的身影,便向桌前看書的江佩雯問道,“佩雯,塔娜呢?”
江佩雯故意把書抬高,遮住自己半邊臉,語調幾近漠然,“不知道。”
我見狀,在心裡把安言昊痛罵一萬遍。
面上還得賠笑著說道,“佩雯,有件事情我早就想告訴你了,你能不能先聽我說兩句?”
“就在這裡說吧。”江佩雯氣場過於冷然,音調沒有任何感情。
我咬了咬牙,只得拿出殺手鐧,“佩雯,我結婚了!”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