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是,他居然在我的家裡殺人!
龍冥澤發出嗤之以鼻的低哼,“殺人又怎樣,我可是龍王,人類在我眼中無非螻蟻,隨便捏死幾隻,又有誰敢定我的罪!”
我忍無可忍,又驚又怒,“是沒人敢定你的罪,可是警察會找上我的,我逃不了干係!他們會把我抓走關起來,我可不想後半輩子都在鐵窗裡踩縫紉機……等等,你知道警察是什麼不?”
龍冥澤被我這頓瘋狂輸出弄得眉心緊擰,對我施了個閉口法決,冷聲道,“聒噪!”
我張不開嘴巴,只能拼命用手比劃。
他眉頭皺得更死,極其不耐的說道,“行了,我知道了!屍體我來處理,不會讓你被警察抓走的。”
看到他拂袖一揮,將王爽的屍體收走,凌亂的房間恢復如初,我才稍稍鬆了口氣。
龍冥澤在臨走之前又向我湊了過來,離得極近,鼻尖都快貼到我的臉上。
薄唇微挑,笑得有幾分邪,“下次你若是再深閨孤寂,可以來找我,我會勉為其難滿足你!”
我怒視著他從我房間裡消失。
想到王爽死時的模樣,我也不敢在臥室再待下去,跑回靈堂裡為奶奶守夜。
第二天早上,一聲肝膽俱裂的叫喊驚醒了正在睡夢中的所有人。
‘啊——’
我有種不祥的預感,穿上外套匆匆跑出去。
離得老遠便看到一群人圍在村尾的大槐樹那裡,有幾個人還捂著嘴巴做出嘔吐狀。
村長更是叼著煙,眉頭擰得都能夾死蒼蠅,一籌莫展的樣子。
我悄悄擠進去,只見樹下躺著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屍體被野獸撕扯的支離破碎,渾身上下沒一塊好皮。
內臟和腸子從腹腔中流了出來,又被凍成了冰粘黏在面板上,死狀慘不忍睹。
要不是我這兩天沒吃什麼東西,現在可能也跑出去吐了。
雖然那張臉已經被利爪撓爛,但我依然辨認出來,他正是王爽!
龍冥澤答應我會處理掉屍體,他就是這麼處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