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我前生用血封印了江中一頭作惡多端的黑蛟。
若我今世破了處子之身,就會放跑鎮壓在江底的惡蛟。
從此災禍不斷,生靈塗炭!
正因如此,奶奶連戀愛都不讓我談。
我嚴重懷疑奶奶是對男性有什麼偏見,所以她才孤寡終老,還逼著我跟她一起當滅絕師太!
上初三那年,我們班有個叫王爽的男生暗戀我,給我寫了好幾封情書。
我正值備戰中考的節骨眼上,哪有閒心搭理他,沒想到這事卻被奶奶知道了。
她竟像個跟蹤狂一樣,每天跟隨在那個王爽身後,連上廁所都要堵在門口,用那雙白花花的瞳孔死死盯著他。
生怕他會對我做出什麼不軌的事情來……
那個王爽也是夠可憐的,有沒有被我奶奶嚇出陽痿不得而知,但他那份執著的精神實在可嘉。
一個下著大雨的晚上,我沒帶傘,王爽主動要送我回家。
我見這雨一時半會停不了,想著奶奶眼睛不好使,得趕緊回去給她做飯,便同意了。
結果我們剛走到村口,便看到奶奶打著一把紅傘站在樹下,還是用她那雙泛白的眼瞳瞬也不瞬地盯著我們。
還沒等我開口解釋,她便抓住王爽的胳膊,強行將他拽去了我們村上游那座早已破敗不堪的龍王廟。
誰也不知道那晚他到底看見了什麼,只聽到廟裡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喊聲。
緊接著,王爽癲狂地從裡面跑了出來,口中不停嘟囔著,“龍王……龍王爺顯靈了!”
他跑回自己家後,大病了一場,連中考都沒能來參加。
病好之後,他就和家人一起搬離了守龍村,再也沒有回來過。
這件事被傳得沸沸揚揚,從那之後,十里八村的鄉親們都知道我是帶著貞操的,再也沒有男人敢近我的身!
直到前年,我考上了哈爾濱的一所名校。
入學之後,軍訓時班級裡的女生們便開始在私底下討論哪個系的男生最好看,哪個院的男生最有才華,我卻始終接不上茬。
睡我上鋪的姐妹叫塔娜,是個蒙古族姑娘。
她天真又豪爽,頗有幾分草原兒女不拘小節的性格,拉著我大聲詢問對什麼樣的男生感興趣。
我紅著臉說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