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馬經理也會來。”殷子月思索著嚴鬱秋什麼時候和馬喻才關系變好了。
馬喻才:“我記得你和嚴鬱秋關繫好?”
“同學,發小。”
“和嚴鬱蘭關系也不錯?”
“嗯,當妹妹看的。”
馬喻才又問:“嚴繼堯呢?”
殷子月雙眼微微一凝,“……不是很熟,沒有說過幾次話。”
又是這個名字。殷子月不免覺得,馬喻才就是為了問出這句話才問了前面幾句。
雖然嚴鬱秋跟他說馬喻才和嚴繼堯是大學認識的,但是殷子月還是覺得不對勁。
他家裡還擺著那幅叫做《附骨》的畫,之後詢問過作者,對方卻含糊地說,只是想要表達生死之間的界線分明卻又模糊的感覺,隨便畫出來的人物。
事後,他越看,越發覺得畫中——就是馬喻才和嚴繼堯。
而馬喻才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在圍繞著嚴家轉。
正說著話,臺上的主持人也結束了,終於到了隨便玩的環節。
“之後再聊。”馬喻才立刻跟殷子月結束了對話,攬住範佳凝去找嚴家人。
馬喻才找到了嚴鬱秋,正在喝酒。
馬喻才走過去,介紹道:“嚴少,這位是範佳凝。”
範佳凝和嚴鬱秋兩人客氣地點頭打招呼。
“妹妹呢?”
“換衣服去了。”
寒暄了幾句公司的事情,馬喻才狀似無意道:“說起來,繼堯還在的時候,跟我聊過公司該怎麼打理,誰也沒想到,世事無常……”
馬喻才垂眸嘆息道:“我現在都想不通…怎麼會出這麼大的意外,為什麼偏偏那時候會有一輛貨車?”
嚴鬱秋盯著他握著酒杯的手,沉默下來。
範佳凝攥住馬喻才的手一緊。
馬喻才面上不變,內心狂喜。
聽到有用的東西了?
嚴鬱秋的視線從他手上的戒指挪開,勉強道:“大哥是個好人,誰也沒想到會突然出事。但是都過去了,他想必已經安息了。”
說完,嚴鬱秋道:“我去方便一下。”然後扭頭離開了。
馬喻才立刻拉著範佳凝悄悄問:“他剛剛想什麼呢?”
範佳凝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絞著手複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