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底下那群搖搖晃晃的家夥立刻不動了。
嚴繼堯立刻抽身而出,將自己的邪氣收回,側頭吐了口氣,眉頭緊皺。
馬喻才觀察了下面的家夥們真的不動了,才下了幾個階梯,靠近嚴繼堯問:“還好嗎,你剛剛做什麼了?吃了那些邪氣?”
嚴繼堯眼底的光芒一閃,拉過馬喻才抱上去,湊近他的臉——
“幹什麼?”馬喻才悄悄看了路青餘一眼,有些介意,因此躲了躲,只讓嚴繼堯在臉上蜻蜓點水般吻了吻。
對方的吐息又迅速靠近,濕軟的感覺在臉頰上蹭了蹭,馬喻才一驚,後知後覺地捂著臉看向嚴繼堯。
“……嚴繼堯?”
他剛剛是被嚴繼堯舔了一口?
雖然什麼都做了,但是這也太羞人了……
看見馬喻才有些尷尬害羞的神情,嚴繼堯松開他的手,回答他的問題並解釋起來。
“我吃了,他們的邪氣很渾濁,感覺有毒…你的…”你的氣味……
嚴繼堯欲言又止地放棄了後面的話。
馬喻才困惑了一陣,就被路青餘那邊的情況吸引走了注意力,下樓靠近了路青餘。
路青餘一張張將符紙貼上被定住的瓶鬼。
然後往前幾步,抓住了最後的一個半人高的花瓶瓶口,裡面的家夥顫抖著還想要靠近。
他一張符貼上去,那鬼就不動了。
他一用力,將瓶子倒轉了過去,蹲下一看,底下果然畫了個法陣。
恰好路青餘雜七雜八什麼書都偷看偷學,認得這些邪門歪道的東西,加上各類體系都是一個原理,稍微分析一下裡面的符號意味,大概就理解了這個法陣的作用。
束縛、操控。
果然就是下了咒把這些冤魂束縛在器物裡了。說起來一開始嚴繼堯也是被這種術法困住的。
路青餘扭頭看了眼,粗略一數有將近十個遊魂被束縛在這個宅子裡。
文殊老母啊……難怪這邊的無常都要活躍一點,這賬怎麼都平不了吧。
他朝馬喻才和嚴繼堯解釋道:“現在只能這樣控制一下,這些器縛靈得用特定的手段淨化才行,不然就會一直被人束縛在這裡被人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