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跟上來的白車也差點撞上馬喻才,只不過突然撞上了馬喻才的車。
看見自己不管不顧地瘋狂沖了過去,先後兩輛車就堪堪停在他幾十厘米的距離,馬喻才冷汗狂冒。
警察再問他,小男孩在哪,馬喻才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由於懷疑馬喻才,警察給他測了酒精,確定馬喻才沒有酒駕,也沒有疾病和精神病史。
但最後,馬喻才自覺理虧,畢竟旁人眼中他的確是無緣無故。他承認自己看花眼了,承擔兩位車主修車損失,雙方互相和解道歉,在警察局待了約莫十多個小時後才離開。
他狼狽地取了自己的車,沒有去修車行,渾渾噩噩回了家。
他繞到前方,仔仔細細地打量起自己的寶貝車來。
“天啊……”馬喻才蹲下,心疼地摸了摸保險槓。
癟了。
他賠了將近一萬,捱了一拳,自己的車還撞壞了。
馬喻才蹲在地上,捂臉不語。
煩死!
但是無可奈何,那個小男孩只有他能看見。再說下去別人也會以為他在胡攪蠻纏。
馬喻才認命起身,拿出手機要拍個照給修車行,剛抬起鏡頭,就發現車頭幹幹淨淨。
他立馬放下手機湊近看了看。
完好無損。
“?”馬喻才困惑地摸了摸。
他忽然明白了什麼,開車上座,深呼吸幾口,摸著手上的戒指,問:
“嚴先生,擋住那輛車,救下我的是不是你?”
馬喻才緊張地等待著什麼,副駕駛上空無一人,車裡的氣氛安靜無比,只聽到他略顯急促的呼吸聲。
就在他眨眼的瞬間——身旁多了一個人。
嚴繼堯果然像他說的那樣出現了。
馬喻才再問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