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夏。”
“在呢。”
我都表現的這麼明顯了,佐久早聖臣哪裡看不出我就是在故意拖時間,他閉了閉眼睛,以食物引.誘我:“晚上給你做章魚燒。”
“不要,我前天才剛吃過。”
“……那你……想要什麼?”
連說話都帶著許些咬牙切齒,看來他應該真的已經到體力極限了。
我從他身上下來,在佐久早聖臣松一口氣,收回手臂坐在旁邊幹淨的地板上時,上前一步蹲在他身邊,笑眯眯地說:“小臣,你再做做我的模特唄。”
佐久早聖臣剛松的氣又卡在了胸口,他面色複雜地看著我,猜測著問道:“又要拍照?”
“嗯嗯。”
“上次還沒拍夠?”
“我拍小臣是怎樣都拍不夠的啦。”我無比希冀地追問幾句:“可以嗎?可以嗎可以嗎?好嗎?”
佐久早聖臣想了想,不知道腦袋裡浮現出了什麼畫面,他臉上一紅,抬手按住自己的額頭,遮住了大部分的表情。
我還以為他這是想拒絕我呢,結果他又把手放下,對我說:“可以是可以,但我也要拍你。”
“拍我?”
“嗯,就明天。”
他並沒有我這樣惡劣的性格,也不會拿我的身體回敬我的惡作劇,看上去冷酷的要命,實際上又心軟又純情,完全不經逗。
有點好奇,他要怎麼拍我。
我想了想,又說:“你知道明天我有事的哦。”
“知道,不會耽誤的。”
“那好,我答應咯。”
聽我應下,佐久早聖臣的嘴角上揚了幾個畫素點的弧度,雖然不明顯,但我十分清楚他現在心情很好。
給我拍照這麼開心?看來這個提議已經在他那裡醞釀很久了,是早有預謀哦。
我越發期待起來。
我需要早一些到去拳館,也總算是吻合了佐久早的生物作息。
我實在是起床艱難,他環胸站在床邊,就這麼看著我不情不願地在床上打滾,哼哼唧唧地埋枕頭,最後無可奈何地從床上下來。
佐久早聖臣就在旁邊暗爽,我知道他為什麼暗爽,平常他喊我這個點起床我只會給他一腳,但今時不同往日,我不僅不能踹他,他還能欣賞我痛苦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