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動了動肩膀,把他的胳膊晃下去:“要哭去廚房裡哭,這樣的話你做玉子燒都可以不用放鹽了。”
宮侑:“……”
他生在了一個冷漠的家庭,他是一個無人疼愛的孩子。
黃毛狐貍頓時哭得更大聲了。
趁此機會,他抱住我的腰,在我身上蹭來蹭去,佔盡了便宜。
我忍不住笑出聲來,抬手摸摸他毛茸茸的腦袋,任由他胡來。
晚餐,宮治還是給宮侑做了玉子燒。
宮侑久違地嘗到了熟悉的味道,而且還是意外之喜,差點沒哭出來。
——他是真的以為宮治不會給他做玉子燒來著。
我在學生時代沒嘗過宮治的手藝,但上次我吃過宮侑帶給我的飯團,飯團宮到現在為止不管是線上還是線下生意都很火爆,每次出攤也總是買個精光,很受大家的歡迎,可以見得味道有多好。
宮治尤其擅長關於米飯的料理,不知道怎麼做的,悶出來的飯又香又糯,特別好吃。
我手裡捧著飯團,一不小心就吃了很多,把盤子清的空空的。
宮治的嘴角一直掛著笑,見我吃完了,於是用紙巾幫我擦掉嘴角黏上的紫菜碎碎,問道:“吃飽了?”
我點點頭,誇贊道:“阿治做飯真的很好吃!”
宮治看這一桌子的空盤也知道我是沒說謊,心情很好地彎彎眉眼,又說:“明天再給你做好吃的。”
宮侑嘴裡嚼著最後一個玉子燒,喊道:“阿治,我還要吃,我還能吃。”
“你是豬嗎?”宮治無語地眯起眼睛,語氣平淡:“我這裡還有一些下午沒賣完的飯團,有點冷了,你湊合吃吧。”
“?”宮侑:“你就拿剩飯剩菜招待領導?”
宮治:“愛吃不吃。”
宮侑氣呼呼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放,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在哪裡,我去拿。”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還以為他要使什麼壞呢,結果還是要吃啊。
宮侑是最後一個吃完的,所以他負責把碗洗幹淨,而宮治則是幫我把行李箱放好,然後開了電視和暖桌,給我準備了一些水果。
現在才是二月,雖然已經是春天,但我洗完澡出來依舊感覺到幾分涼意。
宮治也在主臥浴室洗漱好,他坐在暖桌裡,他見我出來,立刻將暖桌掀起一角,我也會意地縮排去,窩在了他的旁邊。
暖意瞬間席捲全身,我舒服地把下巴往桌子上一擱,“好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