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抬頭的那一瞬間,聲音戛然而止。
小師弟站在街頭,迷茫地左邊看看,右邊看看。
“師姐……?”
街口沒有。
馬路上沒有。
店門口沒有。
沒有。
沒有!
哪裡都沒有!
他師姐呢??
他那麼大一個威武霸氣的師姐呢??
……完了。
師姐好像不要他了。
完了!!
待會兒回去師父可能也不要他了!!
小師弟一口氣把兩個熱狗都塞進嘴巴裡,一邊吃一邊哇哇大哭。
師姐啊——
你到底去哪兒了哇——
……
另一邊,我和日向翔陽依舊在去送外賣的路上。
看得出來日向翔陽對巴西的街道不是很熟悉,我們的速度明明不是很慢,但最後這一單外賣還是超時了。
出來拿餐的小哥嘴巴裡頭罵罵咧咧的說著自己等了好久,小嘴實在不是很幹淨。
日向翔陽很內疚,連忙和他鞠躬道歉,結果那小哥拿了東西抬頭一眼看到坐在他車上的我,一時間所有的抱怨全都梗在了喉嚨裡,完全無法繼續說下去。
倒也不是說他認識我,畢竟看格鬥比賽也不是一件很大眾的事情,而是我的外表太具有欺騙性,光是那小腿上厚重的石膏,和青一塊紫一塊的胳膊就完全能讓他閉上嘴巴,嚥下髒話,甚至開始反思他怎麼說了那麼重的話。
“抱歉啊小哥。”我一副很是艱難的樣子抱著我的柺杖,可憐巴巴地看著他:“都是因為幫我他才耽擱了,你別給他差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