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久衛輔當然也是知道這回事的,只不過他沒想到對方這次會主動找上來。
“她還是個學生,怎麼會有時間過來?”夜久衛輔支著下巴:“一個人來拜訪,還真有勇氣,而且烏野的女生質量那麼高嗎,沒看仔細全臉,但一眼美人誒。”
“嗯……我總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她。”黑尾鐵朗很用力在回想:“到底是哪裡呢……”
“這種話你可千萬別在人家面前說。”夜久衛輔看變態一樣看他:“好老土的搭訕技巧。”
福永招平如同幽靈笑著飄過:“嘿,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博多·基爾希霍夫。”
“……博多基爾希霍夫是誰啊?”
“不知道。”
就站在教練椅旁邊喝水的孤爪研磨盯著那個和貓又教練離開的背影,臉上沒什麼表情的看了一會兒。
喝完水後,他也細細在腦內搜尋著關於她的記憶,只是一無所獲。
孤爪研磨不認識烏野的人。
更不認識烏野男子排球部的經理。
嗯,奇怪。
活動室的門一關,體育館的喧囂便統統隔絕在了門外。
貓又育史找了個椅子坐下,示意我也可以隨便坐。
我找了一圈,最後還是在衣櫃那邊找到了一個小板凳,乖乖地坐在貓又教練面前,背挺得筆直。
見對方暫時沒有要開口的意思,我在腦海中組織了語言,斟酌著問:“聽說貓又教練隱退了一段時間,是在去年寒假發生的事情嗎?”
“差不多吧,人老了,身體總是會出現各種各樣的問題。”貓又教練抄著手,笑著說:“是十一月底發現了一些小問題,在醫院住了幾天,之後又被接回去修養。現在已經完全沒事了,我放心不下這群臭小子們,所以我還是會來看看他們訓練。”
原來並不是特別嚴重的問題,看老爺子現在的精神頭確實挺不錯的,我心下鬆了口氣:“那就好。”
“結城這次過來是為了黃金周合宿的事情吧?前幾天你們學校的武田老師也給我打了電話。”
貓又教練從活動室的桌子上翻出一本筆記本,和我說:“宮城縣也有幾個學校給我們打了電話,不過因為車程太遠,學校分佈其實也並不集中,我也還在考慮中。”
筆記本上面寫了幾個學校的名字和時間,一些是東京的學校,一些是宮城縣的學校,其實還有其他地區的,只不過我不認識,分辨不出來他們所屬的區域。
“昨天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其實就有些猶豫了,能夠讓貓和烏鴉再一次見面,這本身就是一件很有意義事情,再加上你對球員的訓練……我記得你是很有方法的。”
年紀大了,很多事情都記得不是很清楚了,貓又育史不知道到底是在哪個地方見過結城千夏打球,也忘記了是誰說她在做陪練的,只是他有這個印象——眼前的這個小姑娘,在訓練上似乎很有一套。
有她在這次合宿並不會無聊,說不定音駒的隊員們也會受益匪淺,而且烏野現在成長到了何種地步,他也很好奇。
突然話題落在了我的身上,我有些緊張地問:“您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