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兔一呆,松開我的手,突然就回憶起了和稻荷崎對決的痛苦。
我簡直目瞪口呆,我說:“黑尾鐵朗,你是去哪個茶藝班進修了?”
“你果然知道我的名字。”黑尾鐵朗對木兔說:“你看看,就連我都熟。你再和她說幾句話,家裡幾口人都會被她套出來了。”
木兔光太郎信了他的話,立刻轉頭和赤葦說:“赤葦,我們換個位置吧。”
赤葦:“?”
我真服了,搞的我好像什麼兩句話讓男人為我花幾百萬的狐貍精似的。
忍不住有些無語,我伸手給了黑尾鐵朗一拳:“當著我的面和別人說我的壞話,你怎麼這麼有膽子啊?”
“啊喲。”他被這一拳打的胸口窩進去,捂著自己的被錘的地方,訝異地繼續對木兔說:“木兔,你幹脆拜她為師吧,這力氣比你大。”
我:“你!”
木兔又信了,他說:“真的嗎?經理,你也打我一下試試?”
“你別什麼都信啊!他很明顯是裝的吧!”
黑尾鐵朗繼續西子捧心:“可沒,我都被你打出內傷了。經理桑,你待會兒可不能走,你要送我去醫院,還要賠錢的。”
“……”
碰到這個比宮侑還抽象的,我扯了扯嘴角,一雙眼睛微微眯起,顯得十分冷漠:“那你死吧。”
黑尾鐵朗對木兔說:“你看到了吧,女人都是惡毒的,你再和她說話,你也要死了。”
我:“???”
不是,黑尾鐵朗你……
我感覺再和他繼續扯皮,我就要控制不住自己梆硬的拳頭了。
於是我伸手按了按隱隱作痛的太陽xue,閉上嘴巴,再次把注意力放到賽場上去。
本來還覺得身邊女生的反應很有趣,但似乎逗弄的有些過火了,她不理自己了,黑尾鐵朗摸了摸鼻子,也幹脆沉默下來,繼續看比賽。
說來也奇怪。
他今天明明應該是和稻荷崎的經理第一次見面的,那雙唯一露出來的茶色眼眸看上去有些熟悉,但是眼眸中的冷漠和疏離卻又讓他覺得陌生。
這雙眼睛不應該這樣看著他,他下意識就不喜歡她這樣看著他。
也不喜歡那隻自來熟的貓頭鷹抓著人家的手一副和她關系很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