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荷崎的狐貍實在是生猛,我待在他們身邊的時間也太長,長時間的高好感度讓這群肉食系産生了佔有慾無可厚非,對於喜歡的人能完全剋制住自己不越界,也許目前也就只有宮治和阿北做得到。
我把他踹出房門後就完全冷靜下來了,不過因為還是感覺有點尷尬,所以現在還做不到和往常一樣和他對話。
算了,沒什麼,比賽重要,下午還要訓練,沒有心思想這麼多。
……
中午吃完飯,我和阿北先去了排球房。
整個排球房很大,裡頭不止一個球網,但我們只需要一塊場地就行了。
我們把旁邊的排球架子推過來,從裡頭拿了一個,面對面墊球玩。
別的不說,墊球我可是一等一的好手,在翔陽教我排球的基本知識之前,我就墊球墊的挺好了。
北信介只看過我扣球,其他基礎對比之下爛的出奇,但見我還能和他玩的有來有回,不禁笑了一聲,問我:“你的墊球又是和誰學的?”
“當然是體育老師教的啦。”我嫻熟地把球墊回去,說道:“順便一提,老師還教了三步上籃,姿勢很標,但只學會了三步,沒學會上籃。”
北信介被我笑到,想試試我墊球能到什麼程度,於是後退了一步,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把排球墊的很高,飛的也比上一個球更遠。
我“誒”了一聲,連忙轉頭去追,但最後還是沒追上,排球擦著手臂落在地板上。
“阿北,你這麼打就有點超綱了。”我把排球撿起來,下手把球給他拍過去。
北信介眉眼彎彎,穩穩接住我的淳樸發球,將排球控制在了一個我能打到的範圍。
他說:“老師沒教的就打不到?”
“那肯定的,考試只考自墊排球,我能和你對墊這都算是我天賦異稟。”
“天賦異稟的小夏還能無師自通什麼讓我驚喜一下?”
我想了想,說:“我拳擊打板還可以,也許能無師自通躲避球?”
北信介又在笑。
就這麼一邊墊球一邊聊天,過了一會兒,銀島結和赤木路成也來了排球房,我們從兩個人墊球,變成了四個人墊球。
涉及到其他隊員,我和阿北沒有聊得那麼隨意,而是說起了明天比賽的事情。
賽程表已經畫出來了,明天的比賽對手是和歌山的市立榮。
我對球隊的瞭解有限,於是問他們:“之前有和這個學校打過嗎?”
“沒有,ih的時候他們在另外半區。”赤木路成仔細想了想,說:“好像被歐臺2:0拿下了。”
歐臺!
我想到上次在電梯裡遇到的小少年,來了點興趣,又問:“歐臺是不是有個個子很矮的主攻手?”
“是……吧?”赤木路成記得不是很清楚。
北信介微微側目:“你又認識?”
“沒,上次坐電梯的時候看到了。”我解釋幾句:“歐臺和我們住一個酒店。”
赤木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