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屻波聞言笑應道,
“勞聖主掛懷,小子練功夜夜不歇倒是小有所成……”
仲祀伯點頭道,
“好!”
心中卻是暗想,這小子雖是外頭瞧著精神不錯,卻是腳下虛浮,不以上回那般雙眼精光內斂,看來果然是有練那陰陽合歡功法,這廂將一身的功力鎖入了丹田之中,再練上一陣子經脈之中的氣血也會萎縮,越是這樣便越是離不開女色,待到一年半載之後……哼哼!
仲祀伯將各人關懷過後,便摒退了手下,令下頭人退到了正堂兩丈之外四面守候,這才開始說那正事兒。
如今他入了臨州京城已是時日不短,若說前頭野心勃勃想要入主中原,到這時他也是發覺中原之地藏龍臥虎,但凡媧神派想要露出一絲稱霸中原之心,這中原武林中的人士也不是吃素的,只媧神派一派之力對付起來也是吃力。
仲祀伯左思右想自是想盡快將宋屻波推上皇帝的寶座才是正途,都說民不與官鬥,只要宋屻波當上了皇帝,再將這媧神派封為國教,那中原武林便是再厲害,也擋不了媧神派在中原生根發展的勢頭了。
召了手下這幫人來自然便是為了讓宋屻波早日登上大寶之事,宓秋寒聞言便笑道,
“聖主英明,只要我派掌了大魏朝中大權,成為大魏國教,便可廣開聖壇,揚我教義,令得天下人都知我真明唯一之心,共同追求極樂永恆之境,摒除這中原儒家的假仁假義,虛妄縹緲,誇誇空談之風……”
仲祀伯點頭,
“正是如此,你們那頭可是預備妥當?”
宓秋寒笑道,
“如今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只要那趙廉一死,過了國喪新君便可登基為帝!”
仲祀伯又問,
“那趙廉何時可死?”
宓秋寒咯咯笑道,
“他如今躺在床上不過剩一口氣罷了,只是皇帝身死,朝野上下必有一番震動,弄死趙廉不難卻要防那有心人作祟,壞了我們的大計,這事兒還要好好佈置一番才成!”
“哦?那依你看需得多少時日?”
宓秋寒想了想應道,
“自是也有三、兩月的時間!”
仲祀伯皺眉道,
“時不待我,不能久拖,兩月之內必要完成!”
宓秋寒想了想應道,
“遵聖主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