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秋寒聞言也顧不得逾矩,面如寒霜自內室裡走出道,
“陛下,您可是龍體不適以至得胡言亂語了,陛下膝下只得一位太子那來的什麼皇子?”
趙廉見她果然不出意料的跳了出來,當下冷笑道,
“朕後宮之中為何子嗣不豐,是何原因皇后自然清楚,如今朕好不易尋回一個孩兒,皇后便要跳出來阻攔麼?”
宓秋寒臉色陰沉到極點,恨恨瞪著趙廉道,
“陛下,真是糊塗了,陛下幾時尋回了孩兒,臣妾為何不曾得見?”
趙廉道,
“自是不能讓你見了!”
說罷轉向二王道,
“那是我趙氏血脈,託與二位兄長他才能保得一條命在!”
二王忙叩頭道,
“臣等萬死必不敢負陛下所託!”
趙廉點頭道,
“那孩子如今便在臨州城中,朕不欲接他入宮,便在外頭安置宅子……”
說罷當著宓秋寒的面命保壽將早已寫好的聖旨給了他們,
“兩位兄長帶著朕的旨意去見那孩子,以後諸事便一切託付二位兄長了!”
保壽將聖旨交到二王手中,兩人齊齊應道,
“臣等領旨……”
宓秋寒氣得渾身發抖冷笑連連,只是二王並不理睬,領旨之後立時便出了宮。
趙廉這般悍然出招,打了皇后一個措手不及,宓秋寒立在那處一雙淬了寒冷的雙眼,
“陛下何時見過你那皇子?他現下又在何處?”
趙廉應道,
“你不是將這宮裡弄得鐵板一塊麼,你有本事自己查吧!”
宓秋寒目光刀投向了一旁的保壽,
趙廉冷笑一聲道,
“朕身邊只有保壽與慕華兩人,你若是想將主意打到他們身上,便別怪朕與你魚死網破,兩敗俱傷……”
宓秋寒立在那處陰冷的目光閃爍不停,良久才冷冷道,
“臣妾瞧著這宮裡一幫子賤婢沒一個伺候得好的,不如換了吧!”
趙廉閉目並不理會,只待那宓秋寒走後才自鼻中冷冷的哼了一聲,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