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在京城可是一切安好?”
趙衡翀翻身下馬跪到塵埃,
“勞父王掛念,兒在京城一切安好!”
“那便好!”
鎮西王也不下馬,一鞭揮在馬股之上,
“我們進城再說!”
一行人入了臨州城進到王府中坐下,趙肅坐在上座這廂兒子又來見禮,又有一干子下人過來見禮,趙衡翀又吩咐人去請了方苒苒。
方苒苒進來見上座尋中年男子,身材高大,頜下短鬚,雙目炯炯有神,端坐在那處不怒自威,上見跪下磕頭,
“王爺千歲!”
趙衡翀道,
“父王,她乃是兒子想納的側妃,特特叫她過來與父王見禮!”
趙肅上下打量了方苒苒點了點頭道,
“你成親多年無出,也是時候多納幾房人為我鎮西王府開枝散葉!”
當下賞了方苒苒赤金五十兩,方苒苒叩謝過後退下,趙肅才問趙衡翀,
“世子妃因何不見?”
趙衡翀道,
“兒子將她軟禁在後院當中……”
高文鶯那性子豈會受制於人,先前每日還吵鬧不休,待到後頭禁了三日吃食總算才知曉閉嘴了。
趙肅聞言倒是不以為意,點頭道,
“這女子本就應視夫為天,更何況你堂堂鎮西王世子,怎能受一個婦人挾制?關得好……”
又問起前頭去蠻州之事,又問起臨州京城之事,又說起前頭別院之中高氏出手引出來的那樁子蹊蹺事,趙肅皺眉良久,
“若是我皇族中人身死,必要宗人府中有記檔,若是沒有便不是皇族中人,你可曾見過宗正?”
“兒子已是見過宗正,宗正那處並無記錄,這些年皇帝后宮一無所出,連夭折的嬰兒都沒有,更不用說是成年的皇子了!”
“這事兒果然有蹊蹺……”
父子兩人在這處商議半晌,又說起皇帝密旨召鎮西王進京之事,
“父王,如今太子已正式臨朝親政,現時密旨召了您入京,這事只怕……”
父子兩對視一眼卻是不約而同想到了皇帝如今日薄西山,若是存了為子蕩平道路的心思,那手掌重兵的鎮西王與平南王只怕便會是首當其衝……
鎮西王入了京,那頭平南王趙勉也已入了京,瞧著自己那身子胖碩的有些太過的兒子,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