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瑤嘴狠補刀紮心,“剪不斷,理還亂,該斷則斷,大姐應該認清現實,可不要林郎君一來求你迴心轉意,大姐就屁顛屁顛回去。”
文慧:“……!”
嫋嫋回來就眯眼睛現已躺在床上睡著了,嘴裡念著娘親,文慧坐在床邊愧疚不已,摸摸嫋嫋的小胖手。
陳瑤端著上個任務順來得靈泉水,自己先喝了一杯,又拿出藥粉,擠在床上趴著。
文慧看著皮開肉綻,已經結疤的位置又流出血,抹著眼淚,她一點都不知道妹妹為了爹爹受了刑,她真的好沒用。
邊哭邊輕擦受傷位置,撒了藥粉,一大一小躺在床上,文慧依靠在床邊歇息,頭一點一點。
這幾日沒睡好,渾渾噩噩度日如年。
一直到太陽西沉,餘暉照進窗邊,文墨提油紙包敲門,文慧開啟門迎著文墨進門。
陳瑤歪頭看了一眼,嫋嫋嘴裡嗚嗚,像貓兒叫,揉著眼睛坐起來,看見娘親就伸出雙手呼叫,“抱抱?”
文慧抱著嫋嫋坐到桌邊,用毛巾擦她臉蛋,嫋嫋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
“舅父,是吃的?”
嫋嫋鼻尖聞到香味,小肚子不掙氣咕嚕咕嚕香,她羞紅了小臉往娘親懷裡鑽。
文墨開啟油紙包,裡面是幾個燒餅,正冒著熱氣油滋滋的。
他看向床頭提高音量,“二姐起來吃燒餅了,是梅菜燒餅?”
他看向大姐不明所以,“這是怎麼了,二姐不餓。”
文慧一聽眼淚就跟不要錢一樣流了出來,解釋道,“文靜挨板子,我剛給她清理傷口,結疤位置又流血了,是我不好,文靜肯定是走動牽扯了傷口,她受傷你們怎麼不告訴我。”
文墨吃驚,二姐不是說她已經快好了嗎?
“怎麼告訴你,你心裡還有這個孃家,爹孃被關進大牢,二姐和我到處求人,你呢?你在幹什麼?”越說越氣。
文慧:“我……”
嫋嫋揮著小拳頭,對著文墨,”打舅父,不許欺負娘親。”
“你個小沒良心的,護著你娘,你娘心理就把你放在第一位嗎?”
陳瑤假裝不下去了,撐著手臂,“好了,吵什麼吵,連個三歲小孩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