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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她仔細地打量之後，”我想起來了，原來你就是那個實習生啊。這麼巧，記得那時候你有一次到過我家裡看球，那晚剛好我頭暈在臥室裡。”
“一點不錯。”宋陽點點頭。
“聽說，你和葛老師關係一直不好？”
“你問這個幹嗎？”
“你知道我現在是個名偵探，喜歡追根究底。”
“那年他鬧出醜聞，被學校處分，我也沒臉見人，辭去了教職，兩年後就開了這個小咖啡店……”
“但我奇怪的是，為什麼你們一直沒有分手。再說，這兩年他管後勤，錢應該不少啊？”
“他不願意離婚，他的錢是他的，和我沒關係，我也不會用他的。”她很驚訝，烏黑地眼珠閃著不解，“你經常來，是不是早就知道是我，為什麼會一直關注？”
“如果，如果說咱們兩人有過關係，你，信不信？”宋陽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
“關係，什麼關係？”
“大家的知道的，最親密的那種身體關係。”
“胡扯！”她一下子樂了，撲哧一笑，暫時忘記了心底的愁緒。
“真的！”
“胡說！”
“我不是開玩笑。”宋陽抬起頭，認真地看著她烏亮的眼睛。
“別瞎說了。”她被宋陽說的有點泛紅。
他抬頭看了看她清豔若明月的臉蛋，剛好在射燈下面，背後光而趴在吧檯，看著她臉頰的輪廊生出細細的絨毛似的金紅色光芒，只覺得她的容顏耀眼，看不清帶著笑容的她眼角還有沒有細微的魚尾紋。
“給我杯清水。”宋陽覺得自己的嗓子有點幹，心裡又想起自己的第一次，儘管酒醉迷離，卻是無盡的狂歡，回味無窮。
她走出櫃檯從旁邊倒了杯水，步伐輕盈地走到宋陽身邊：“來，給你……”
“有個痣……”宋陽輕輕吐出一句話。
“什麼？”
“我說，你，在最隱秘的地方有個痣……”
她突然一驚，腳底一滑，身體的重心失去了，整個人往坐在吧檯高腳凳的宋陽就倒了過來。他條件反射的第一反應不是去扶她，而是將她手上的杯子接到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