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審案子已經判了,他,死刑!”她低低地說。
“我知道了,還要二審,最高院稽核,估計執行要到明年三四月份了。”
“公司也賣給了他的合夥人,幸虧這兩月記憶體漲了不少,零元價格轉讓出去了,再也不用煩了……”
“前兩週我聽宋姐說,她幫你聯絡了金陵幾個老收藏家,說有些畫還是非常有價值,想要的人很多啊。”
“是,賣了二十多幅,大概六百多萬,其中有一幅值兩百多萬……”說到這,她終於擺脫一直低落的情緒。
“所以新買了這車,準備再買個大房子,以前我都不知道家裡的這些廢紙這麼值錢。”
“哈哈,廢紙,怡姐,你現在可是個大富婆啊。”宋陽樂呵呵地說,把稱呼也拉近了。
“得虧了你!不然都不知道往後的日子怎麼過?”
“那怡姐你,還繼續做空姐?”
“我喜歡這一行,喜歡穿著這衣服。”
“我也是。”宋陽順口就接著說。
她撲哧一笑。
“不是這意思,我是說喜歡看空姐衣服。”宋陽有點慌,一下子暴露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對了,你和戴總,她,有什麼關係?”她支支吾吾地問。
“戴總,誰?……哦,你說戴老師啊,你們熟悉了?”
“她說看到我身材不錯,找到我建議我給她們做模特,可我不喜歡走什麼貓步,拒絕了她……”
“那個還不簡單,不就扭扭屁股,1,2,3,4,2,2,3,4走路,戴老師是我前房東,你是我現房東,有時候算炮友吧。”宋陽估計身為女人的她不會懂男人們的俗語。
果不其然!
“炮友?什麼意思?”
“就是好友,經常喜歡一起玩的意思。”宋陽信口胡說。
“那,我們能做炮友嗎?”她挺了挺高聳的胸,誘眼如絲。
“啊,咳咳咳,”宋陽一下子給自己的口水給嗆了,咳個不停。
這空姐,真是美麗又單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