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
“!”
黑暗裡,伴隨著清脆的拉鏈聲,掌心傳來溫熱的觸感,似乎是少年的臉側無意識蹭了蹭她的手,柔軟的唇瓣貼上來,理見的手指顫抖了一下,下意識想合攏掌心,指尖卻無意間撬開了一點濕熱。
她本能的想收回手,少年卻執拗的想要用透過同樣的方式覆蓋那片痕跡,然而那片幹燥溫暖貼在她無名指上的齒痕,卻遲遲沒有咬下去。
理見不知道對方此時是什麼表情,卻感覺到了他似乎在猶豫和掙紮。
“棘君……?”
話音剛落,指節便一痛。
他咬了下來。
……
她和狗卷棘冷戰了。
或者說是某人單方面在鬧脾氣,雖然會像往常一樣給她做飯,一起打遊戲,但每次她提出想要再度出門玩,都會被抵著額頭推遠一點,拒絕的意味十分明顯。
理見也問過他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出門,但對方總是會用備忘錄回答道:“等下次有機會。”
理見焉了。
但有衣櫃裡藏男人的前例在,她甚至不能理直氣壯的去責怪狗卷棘的過分警惕。
“事情經過就是這樣,他似乎很擔心類似的事情再發生,所以這段時間都不許我出門了。”
理見跟電話那頭的人吐槽著,長長的嘆了口氣。
麻個嘰,好氣哦。
“那幹脆給他下毒吧?我最近從書上看到了一種專門調配的無色無味的毒藥,只要溶化進水裡,很難會被發現哦~”
太宰治熱情的提議道。
理見沉默了一下:“我發現你對棘君的敵意有點強。”
備注阿治哥哥,真名是太宰治,一個自稱只是普通市民,但偶爾言語裡會透露出淡淡血腥味的男人。
總是用若無其事的口吻說些可怕的話,然後又說自己只是開個玩笑,但理見依然能透過本能感覺到對方似乎真的對自己的丈夫懷有強烈的敵意。
強烈到她毫不懷疑,如果對方沒有在出差,是真的能做出把人悄無聲息毒死然後笑眯眯的拍手說只是手滑的事。
“欸?我可是把棘君也當成我的朋友,所以才給出建議,怎麼會對朋友懷有殺意呢,那種毒藥不致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