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璇璣這一招將原本不服的掌櫃都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警告了幾句後,便將他們都遣走了。
“小姐,您將張掌櫃殺了,恐怕孫氏那邊?”葉忠眉尖一皺,未免擔憂的問道。惹了孫氏,小姐自然也討不了什麼好果子吃。
而他口中的張掌櫃正是死不瞑目的玉器坊的掌櫃。
玉璇璣慵懶的依在椅子上,眸光淡淡,仿似清泉一般了無波動的望著地上橫躺的屍體,嘴角似勾非勾。
“她那邊,我沒什麼好交代的,也不用交代什麼。”
孫氏打的什麼主意,她不是想不明白,張掌櫃之所以敢叫囂,不過是因為張掌櫃與玉府的未簽訂身契,所以他們斷定她不敢怎麼樣,偏偏她玉璇璣就是肆無忌憚。
思及此,她的嘴角微微勾,眉間竟是湧上了一抹冷誚。
“張掌櫃與玉府並未身契,若孫氏告到官衙去……”葉忠眉間擔憂未減。
“張掌櫃的確跟玉府沒有身契,可現在就有了。”玉璇璣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小姐的意思是?”葉忠茫然的望著玉璇璣,大腦一時間有點轉不過彎來。
“如意。”玉璇璣笑望著葉忠喚道。
“是。”如意應了一聲,便自懷中摸出了一張紙,走至張掌櫃屍體的旁邊,拿起張掌櫃的手印了手印上去,當即葉忠便懂了玉璇璣是什麼意思。
於是他豁然開朗的一笑:“原來如此。”忽然他的眉頭又緊皺在一起:“可就算有了這身契,也沒有什麼說服力啊!孫氏是知道張掌櫃跟玉府沒有身契才攛掇他跟小姐作對的,若孫氏咬死這一點,小姐豈不是進退兩難?。”
“我說有就有,縱然孫氏咬死這一點,死無對證,我有什麼可怕的?”玉璇璣不鹹不淡的道,但卻莫名的給人一種說服力。因為沒有把握的事,她不會輕易去做。
“小姐說的有理,只是若今日在這裡的,有一個站出來出來作證,豈不是就敗露了嗎?”葉忠道。
“作證?呵呵。”玉璇璣愉悅的輕笑了起來,仿似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突然她的笑聲戛然而止,話鋒一轉:“他們沒那個機會了。”
冰冷萬分,仿似寒峭之雪,入骨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