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這一單,比得上發動七八場戰爭。
“我以前就說過,弗露妮·馬希納那女人,會死在你手上。□□通關獎品,真是那件武器?你還給了一個玩家。”
想當年,已完全在遊蕩boss群體中,立住腳跟的君澤,信誓旦旦把那特殊武器,丟進□□。
還揚言什麼,只有懂得他藝術的人,才有資格獲得他的寶藏。
身子前傾,白鷹疑惑的眯起眼眸。
“那個玩家,有怎樣的藝術造詣,能讓我們堂堂君澤暴君陛下,如此欣賞?音樂?繪畫?還是歌喉?亦或者是雕刻?”
提到藝術造詣,君澤那張古井無波的臉龐上,頓時變得古怪起來。
真……不興說。
繪畫,就連他這位天穹第一人,那都教不會;音樂,想到一首簡單曲子,自家楠楠至少需要一週才能彈熟;歌喉雕刻,更不抱希望……
對上白鷹越來越探究的目光,君澤幹咳一聲,撿能說的說。
“他的臉,就是藝術。”
沒錯,只有這點,能跟藝術沾關系。
想到畫作上的少年臉蛋,白鷹皺眉,很快點頭認同。
“確實漂亮。”
此時此刻,完全沒從君澤嘴裡聽到南風真實藝術造詣的他,日後將被南風的一副‘畫作’弄得懷疑人生、丟臉丟到外太空。
“不說藝術。你真把那武器,給他了?”
白鷹興致勃勃,眼中滿是算計。
從君澤手裡搶東西,他做不到,但從一個玩家手裡搶,感覺想法很不錯嘛。
“你猜我手上有幾件?”
君澤一句話,算計陡然消失,白鷹尷尬一笑。
被赤裸裸的威脅,你還沒辦法,只能認慫。
“我這不是,關心關心晚輩嘛。”
厚著臉皮,再三發誓,吃完午餐就離開的白鷹,享受帝國特有的清冷陽光,沉浸在鳥語花香的清晨。
很快,悠閑輕松的氣氛,被濃鬱的血腥味破壞。
花園中,木屏風將一道身影結結實實遮蓋在後。
屏風前,是一個個明顯被粗暴審問過的人,似乎審問已不需要,手持刀刃的騎士,正在殺人割腦袋,不對不對,不是人,而是一隻只人形蟲族。
“何人?”
屏風後的人,注意到突然出現在血腥現場的外人,清冷好聽的聲音,如屋簷下的冰錐,凍得人,神清氣爽。
阿倫騎士長看清白鷹,連忙繞至木屏風後,低聲。
“公爵閣下,那位是遊蕩boss白鷹閣下,他是……陛下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