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七八株,帶回皇宮給父皇看看。”
“陛下知道,定會開心。”
阿粟騎士恭維起來。
想來,伯爾薩公爵知道此事,給備份大禮,感謝公爵閣下。
能在皇帝陛下面前刷存在感的機會,千載難得。
人群好奇圍觀,可隔著騎士人牆,遠遠只能看到一道白色身影,在騎士們的護衛下,遊走在花中。
混在其中,弗露妮·馬希納使勁踮起腳,可惜,她扒拉不開討厭的騎士。
靠!在帝都出門,還帶上百護衛,這家夥……如此惜命?
一架標誌鳶尾花的馬車,很快穿越人群,略過騎士的封鎖線。
那道身影,依舊高大,身邊永遠只會帶著騎士長。
一個很遠很模糊的背影,弗露妮·馬希納還是能認出,那人是君澤!
騎士紛紛彎腰行禮,顯得那道白色筆直的身影,如此突兀。
君澤抬手,攔過少年,手上的薄外套落於少年肩頭。
“不冷的,父皇。”
“手冰涼,還不冷?”
有種冷,叫我覺得你冷。
南風也不狡辯,拉過那隻寬大的手,就往黑牡丹走去。
“父皇,這朵牡丹花很好看。”
“楠楠喜歡黑牡丹?”
“感覺顏色很新奇。”
“世界上其實有很多黑色的鮮花,楠楠若是喜歡,過兩日,讓人送來更多,剛好東面走廊的宮殿最近空蕩。”
“父皇又要勞民傷財咯。”
把人往馬車方向帶。
“還不是為了哄我們楠楠開心。不早了,該回家休息。”
皇帝陛下親自出來抓人,南風自然不可能跑。
倒是在半路,君澤親自下車,買了份鮮花曲奇餅,三塊新出品的蛋糕。
君澤並未注意到,擦肩而過的一道並不起眼、瘦弱的身影。
冰雪與花香,似乎還殘留在身周。
“我真是……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