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走出公司,溫念初再也忍不住,甩開了溫薄言的手。
四目相對時,溫念初忽然想試一試,萬一這次他就相信她了呢?
“哥,”她忐忑地開口,“都是溫阮授意的!是她讓我當清潔工,姜欣月也是溫阮找過來故意害我的!”
她盯著他的眼睛,想在他的眼神中找到一絲信任。
可溫薄言只是用一種不可理喻的眼神看著她,看她無理取鬧。
“她在撒謊!她說的每一句都是假的!”她咬牙,一字一頓到。
“夠了!阮阮性子溫和,她不可能會撒謊的,更做不來你說的這些惡毒的事!這些話我不希望再聽到第二次,你好自為之。”
言下之意,她說的才是謊話?
溫念初忽然笑出了聲。
她真是自取其辱,明明知道他不會信她,竟然還會抱著一絲可憐的幻想,希望他能相信她。
可憐,可笑。
可悲至極!
溫薄言聽到她的笑聲,心底有些不舒服,只好轉移了話題:“我帶你去個地方。”
溫念初任由他拉著,去了一個規格很華麗的會所。
這個會所她認得,來的人非富即貴,消費十萬起步,有人甚至一夜之間可以豪擲千金。
可是溫薄言帶她來這裡幹什麼?
她想問他,可是溫薄言根本不給她開口說話的機會,拉著她直接進了頂樓的包廂。
包廂中站著一排訓練有素的保鏢,他們早已等候多時,對他們的出現並沒有感到一絲意外。
再往裡走去,溫念初看到保鏢後面似乎還有個人。
是個女人。
準確地說,是個瑟瑟發抖的女人,她大氣也不敢出一下,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溫念初走近後,終於看清了女人的樣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