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之笑了笑,手指漫不經心地在膝蓋上點了點,聲音聽不出來多少的情緒,
“自由婚戀卻非要加上利益的枷鎖,說到底是古家骨子裡太過自私。”
“因為這種家法,抹殺掉一條生命,可笑可悲。”
陸慶思緒轉了轉,嚥了下口水,慢吞吞開口:“你是說這個觸犯家法的人死了?你怎麼知道?”
主家的事情,其他人知之甚少,保持主家掌權的絕對權威。
梁景之沒說話,只是自顧自閉上了眼睛。
他怎麼知道。
因為,這個人是他母親。
是他天人永隔的母親。
光頭裁判看了梁景之一眼,有些疑惑,不過也沒深究。
畢竟這次招親比賽是古家主家家主親自安排的,能參與招親比賽的家族,在古家外圍也是頗有勢力的。
姓梁。
估計是古家外圍那個以詭譎陣法聞名的梁家。
傳聞和家主私交不錯。
若是知道點什麼,也不足為奇。
光頭男也不再糾結,只是叮囑道:
“你到主家之後,千萬注意,這種話絕對不能說。主家所有的決定,不是我們可以置喙的。”
話音落下。
車正好停了下來。
光頭裁判趕緊躬身下車行禮,還不忘給梁景之和陸慶使眼色。
“這就是你給大小姐挑的人?”
說話的是主家的管家平樂。
對方視線在陸慶和梁景之身上掃過,又不經意之間在梁景之身上停留了幾秒。
然後才收回視線。
光頭裁判恭恭敬敬道:“是。”
管家平樂點了點頭,拍了拍光頭裁判的肩膀,“辛苦你了,我去和小姐彙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