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喃腳趾蜷縮起來,身子繃得更緊,實在纏得受不了,只能大大方方承認,“中看。”
梁景之滿意地親了親姜喃的唇。
一個小時後,姜喃又軟軟補充道:“中用。”
像是被激勵到。
耳邊黏膩的聲音。
男人喉間溢位的粗喘和控制不住節奏的鼻息聲。
又響起來。
無盡的旖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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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梁景之和姜喃毫無疑問起晚了。
楚承運和楚聞朔雖然心裡有些擔心和疑問,但是也不敢貿然打擾。
只能憋著,在客廳裡坐了一上午。
至於刁曼語,更是一句話都不敢說,直接揹著包,出門逛街了。
什麼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明明是一天河東,一天河西!
“梁景之和姜小姐這次來了弒神洲,是我們楚家的客人。”楚承運放下喝茶的杯子,面向楚聞朔,“你和他們年齡相仿,關系也好,留他們多住一些日子。”
楚聞朔正在重新整理聞報道。
昨天楚陽在賽場上出盡了風頭,獲得了明安和的大力誇贊,熱度很甚。
聞言,楚聞朔幾乎不假思索,“他們有事,過幾天就走了。”
楚承運震驚,“過幾天就走?去哪裡?”
楚聞朔想著梁景之他們估計也會辭行,就沒瞞著,實話實說,“一個去報仇,一個去找死。”
這話說得模糊不清。
楚承運沒聽懂,“去找死?”
“你口中的姜小姐要去柯家,參加醫術大賽。”楚聞朔鄭重其詞。
“去柯家?”楚承運頓了片刻,試探著問他,“姜喃瘋了?”
柯家的醫術大賽也是有門檻的,邀請函早就發掉了,哪裡是姜喃想去就去的。
再說了。
姜喃在音樂方面的成就著實震撼,估計這麼多年全身心都撲在了上面。
搞醫術?哪裡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