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喃敲門的時候,文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從視窗躥到了書桌前。
然後淡定自若地坐在了椅子上,嗓音一秒切換成正經模式,“進來。”
“找我幹嘛?”文森裝模作樣地開始審批檔案,“我可忙了。”
“那你先忙,我先走了,也沒什麼重要的事。”姜喃隨意地掃了文森一眼,明亮的眸子裡布滿了星芒般細細碎碎的淺笑,但是面色不變。
眼看著姜喃轉身就往外走。
文森急得不行,當即就把筆給扔了,一字一句的怒斥,“你無情無義,無理取鬧。”
姜喃眉眼動了動,腳步一頓,沉默了兩秒。
“我勸你以後別亂說華夏語。”姜喃微微側過身來,挺真心實意的,“聽著像個智障。”
“智障?”
文森撓了撓腦袋。
“是智慧的近義詞嗎?”
姜喃面無表情。
姜喃還是決定打擊一下文森的華夏語素養,“不是,是傻逼的近義詞。”
文森:“……”
天是聊不下去。
文森指了指沙發,示意姜喃坐,問道:“不是說有事找我嗎?”
姜喃慵懶散漫地在沙發上坐下來,雙腿交疊著。
姿勢有些放蕩不羈。
嗓音又輕又慢。
“確實有點事,想請你幫我查查今年國際舞蹈協會的藍色邀請函發給了哪些組織。”
提到這一茬,文森才想起來姜喃是拿著藍色邀請函進來的,一時之間也眉頭也微微蹙起來。
原因無他。
藍色邀請函在一定程度上來說,比橙色邀請函更為珍貴。
橙色邀請函雖然是由他親自發放的最高階別的個人邀請函,但是隻要文森想發放,那橙色邀請函的數量就沒有限制。
而藍色邀請函則不同。
國際上能排得上名的國際組織非常有限,所以藍色邀請函的數量是有限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