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浮嘴角弧度微微仰著,看著心情不錯。
不過,一踏進大巴車,顧浮就被席蝶喊住了。
“顧浮,聽說你要拜姜喃為師?”席蝶沉著目光。
顧浮在前排的空座上坐下來,整理了一下表情,嘴角又情不自禁揚了起來,道:“對,她已經是我的師父了。”
“胡鬧!”
席蝶擰了擰眉頭,音調高了不少,再開口的時候是毫無掩飾的斥責,
“姜喃能教你什麼編舞,你不能拿自己的人生開玩笑!”
氣氛死寂。
席蝶平時雖然嚴肅,但是很少發火。
這還是第一次當著眾人的面,直接斥責顧浮。
顧浮轉頭,很認真地看著席蝶解釋:“席團,我師父是會編舞的,她還有自己的禦用……”
“行了。”
席蝶不想再聽,直接打斷了他。
眉宇之間失望的情緒難掩。
“姜喃才十九歲,比你還小四歲,就算會編舞,能強到哪裡去。你想要拜師我不攔著你,師父比不過索五也正常,但是你選姜喃當師父,我不同意。”
昨天晚上姜喃那組的表演確實驚豔,顧浮的編舞絕對功不可沒。
席蝶挺驚訝於顧浮對於編舞掌控的潛力,正準備大肆培養。
只是沒想到僅僅過了一個晚上,顧浮就開始自甘墮落。
竟然拜一個編舞界默默無聞的姜喃為師。
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現在就去和姜喃解除師徒關系!”席蝶眸光深邃如寒潭,命令式語氣。
顧浮身形一僵,捏著泛白的指尖,剛硬地拒絕:“她已經是我師父了。我不會解除師徒關系。”
席蝶冷著臉,直接砸了瓶礦泉水過去,沉聲低呵,“冥頑不靈!”
顧浮不說話,只是安靜地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