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兩點三十六分,你到A市公園找我。”接著,毛四不等我說話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被毛四這麼一打擾,我整個人都失去了睡衣,最要命的是,兩邊的房間分別傳來了一陣令我想入非非的嬌喘聲。
從那聲音來判斷,應該是海心和薛晴。
我面色頓時古怪起來,想不到平時那樣保守的薛晴竟然也有這麼放縱的時候。這是男人的競賽,令人髮指的競爭。
唯獨剩下可憐的我被夾在雙方的中間,孤獨地面對著這一切。
不知過了多久,兩邊的聲響總算漸漸消匿,將頭埋在枕頭下的我也終於再次睡去。
一夜無話。
第二天,燕子早早便敲響了我的房門,告訴我已經做好了早飯。
等我趕到飯桌上時,家生、星星、薛晴和海心都已經坐好,薛晴和海心的面色有些紅潤,我猜是因為得到了“愛情”滋潤的緣故。
燕子為我盛好粥,望了我一眼,笑問道:“怎麼沒精打采的,沒睡好?”
“唉。”我嘆了口道,“冷冷的狗糧在臉上無情地拍。”
“噗……”薛晴和海心俏臉一滯,險些噴出飯來。
不可否認的是,最近我的身邊多了一些個怪胎,先是天羽千木和邵夢晴,如今又出現了一個毛四。
誰會相信他竟然讓我在下午兩點三十六分去A市公園找他,難道說如果我晚一分鐘,在兩點三十七到達,世界就會陷入末日嗎?
吃完早飯,燕子忽然抬頭對我說道:“小楓,可別忘了韓梅的事情。”
“哦,對了!”我拍了拍腦門,如果不是燕子提醒,我已經將這件事拋到九霄雲外了。
我曾讓韓梅去A市公園消災,而燕子當然已經早早在那裡等候。燕子裝模作樣地為韓梅卜了一卦,並“坦言”告知於韓梅,最近她的身邊有小人作祟,若想避免損失,就必須得找到一個八月底出生的年輕男人。
而這男人,指的當然是我。
“我把韓梅的事情說得大差不差,她很驚訝,也很信這一套,我勸你儘快將她拉入我們的陣營,我覺得她會是我們打入建業財團的重要切入點。”燕子說道。
我聳了聳肩,這東西也是要看機緣的,總不能讓我現在給韓梅打電話,屁顛屁顛地告訴她快來找我,我是八月底出生的。
“喂,是嚴楓嗎?”這時,又一個陌生的號碼顯示在了我的手機螢幕上。
“嗯,我是,你是?”我客氣地問了一句。
“你師傅沒有告訴你今天我會聯絡你嗎?”那人顯得很無奈,話中隱隱有些失望之意。
我笑道:“我想你一定是無所不能的賴先生了。”
“無所不能的賴先生”,這是老頭子告訴我的稱呼,事實上,正跟我聯絡的這位賴先生也正是如此。
老頭子說過,賴先生能夠搞到一切我們需要的裝置,哪怕是一支槍。
有了他幫忙,我們這支新成立的千門小隊可謂是如虎添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