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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隨心說著的時候,郭秋容抬起了頭,盯著隨心看著,心裡想道,他心思好大啊,可是為什麼不覺得他是信口開河,而是覺得他肯定做得到呢?這可能是隨心有超強的精神力,不知不覺中感染了人。也可能是,隨心的外表給人成熟的觀感,言辭的泰然自若。
聽到隨心最後的要求,姑娘心裡歡喜,應若道:“你不讓說,我自然不會告訴任何人。”眼眸堅定地看著隨心。
隨心對姑娘點點頭,表達自己對她的信任,想到她二哥今天在高考,不知分了田土山林沒有,就問道:“你二哥分了田沒有?不會收回去吧?”
郭世賢是幹部,但他老婆不是職工,按當今政策是子女的戶口隨母親走,所以在他老家分田地。郭秋生、郭秋容兄妹倆是幹部了,不參與分配,可郭秋生的老婆、二哥郭秋田、三姐郭秋芙應當分。這次高考二哥郭秋田有希望,隨心才有此一問。
“應該不收。以後誰家有了小孩也不會再分給他。這些是說死了的。等三姐也考上,我媽和大嫂的田地就多了,成了地主婆。”姑娘說得風趣應景,兩人都笑了起來。
“郭秋容,你下班了啊,我在辦公室沒看到你。”兩人正笑得無拘無束、很歡暢時,門口傳來一道男子說話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笑聲。
姑娘的笑臉迅速變得平淡,隨心感覺還有著冷漠,只聽郭秋容問道:“夏醫生,你有事嗎?今晚不是我值班。”
隨心認識他,他還是自己準備借經絡書的物件之一夏仲秋醫生,他看出有30來歲的樣子,長相過得去,身高1.70米左右,不算殘廢,是前年下半年分配來的工農兵大學生,75年進的中南醫科大學,中醫針炙專業,還沒找好物件,聽說是高不成、低不就,嗯?難道他在追郭秋容?
隨心一下心中不喜,但不動聲『色』地站了起來,禮貌還是要講的,養成的文明習慣改不了。
夏仲秋訕笑一下,見郭秋容沒讓他進門的意思,也不好意思隨便進人家姑娘的閨房,站在門口說道:“沒啥事,我這有幾本雜誌,想問你要不要看一下。”說著順坡下驢,還是進了房間,這時隨心兩人才注意到他手裡拿著雜誌,其中有本“萌芽”雜誌。
這斯人估計第一次進郭秋容的閨房,眼珠子轉了一圈。
隨心朝他點點頭,說了一句:“夏醫生,下班了。”心裡誹謗這傢伙有點不象話,人家大姑娘的房間你也敢『亂』進。
夏仲秋也是認識隨心的,此時看陳隨心很冷淡,點下頭算是回應,可能心裡在嫉妒隨心與郭秋容的談笑風生,心想:你長得再好,也僅僅是一個高中生,還是個小『毛』孩,考不考得上大學還不知道呢!在這幹什麼?你爸是書記,可你不是的。他眼裡熱切地看著姑娘,希望自己的殷勤有所回應。
夏仲秋可不知道,他對隨心的冷淡,正好觸上了姑娘的逆鱗,傲氣且力求上進的姑娘已經把隨心看成是自己的知己,而且自從她懂事以來,陳臥東就要她做隨心的媳『婦』,見面就說,這話起到的潛移默化作用非常大,讓姑娘內心深處對隨心有了種隱約的歸屬感,納粹德國納粹黨的宣傳部長戈培爾那句名言是很有道理的:謊言重複千遍就是真理。何況這不是謊言、是完全可以成真的話!
郭秋容心知肚明夏仲秋接近自己的目的。
無論男女,對異『性』的感覺很玄妙,會從異『性』的態度、眼神、肢體語言上產生直覺般的認知,如隨心和郭秋容,兩人互有好感,還願意加深接觸,似乎心有靈犀。
而此刻,郭秋容明顯不耐見夏仲秋,那夏仲秋面對的就是座高山、一潭死水,所以有“男追女,隔重山,女想男,隔層紙”之說。
姑娘臉無表情,搖搖頭說道:“夏醫生,我沒時間看這些文學作品了,謝謝你。”
說著站了起來,擺明了是送客。
姑娘剛才不起身是不歡迎你進來,現在站起身是為了讓你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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