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心爬樹的技術嫻練。
小時候,隨心爬樹是用大腿和腳掌挾緊樹,然後伸腰用手抱住上方的樹幹,又再曲腿挾樹,伸腰抱樹,如此返復著爬上樹頂。力氣大了後,就手攀腳蹬地上樹了,敏捷得很,比農村裡的同學強不少。
看看身邊這棵大松樹,最低的枯枝距地面有四米左右,自己身高一米八,手一舉,也就相隔二、三米。隨心想試試,足少陰腎經是否對縱跳也有用?現在運氣走路的技巧有了,那爬牆上樹的技術也得有是不?
隨心把樹下稀稀拉拉的灌木藤條修理掉,柴刀放到一邊,就站在樹下凝神模擬彈跳的過程。將內氣引導到腳底已經爛熟,內氣佈滿腳掌後,能撐著身體前行,那往上跳也當同樣可行,按十二正經循行順序將內氣聯通後是初通了大周天,當時就感覺身體變得輕盈,現在再刻意提氣輕身,應該有好效果。
理論需要驗證,驗證不了的理論就是愛因斯坦的“相對論”也得不了諾獎。控制內氣執行和意想提氣輕身,對於有龐大強橫精神力的隨心而言,是件很容易的事,不過是發散思維一下。
隨心考慮妥當後,思想發動,思維的念頭導引著身體的內氣,微一蹲身屈膝,腳下一撐地面,蹬腿伸腰,說時遲,那時快,身體向上浮了起來,是的,是浮的感覺,因為感覺得到上升的趨勢,象有什麼東西託著身體往上送。
隨心彈跳過無數次,諸於打籃球的跳投,田徑的跳高、跳遠,那種身體沉甸甸的感覺記憶猶新,觀感也是歷歷在目,總的感受就是跳不高、要往下落,哪象此刻,明顯的,身體在冉冉上升!顛覆了此前的所有官能感受。要說有一點點相似的話,那是撐杆跳,可那身體上升靠的是臂力,而且身體也是使力著的,哪象現在身體輕鬆。
上述感受只不過是隨心腦海裡閃過的一個念頭,隨心看著越來越近的枯枝,腦中意識到:身體上升到肩部與枯枝等高時升力就到了盡頭,然後將停下來再下落。事實和隨心所意識到的一樣,升到肩部與枯枝平齊後,身體滯留了一下才開始下落,這滯空時間和打籃球的跳投不一樣,跳投的滯空有身體動作,如武當輕功描寫的縱雲梯,此時隨心的身體是沒動的。而開始下落時,隨心察覺身體與作自由落體運動又有些區別,此時下落的速度要緩慢了些,比較所經歷過的事情,隨心肯定自己絕對不會搞錯。隨心明白,這是大腦仍在意想身體丹田提氣的緣故。
剛才,隨心還有個感覺,跳起時,看著要接近的枯枝不象是在迅速靠近,自己能清楚地觀察到整個上升過程,就象是用高速攝像機拍攝運動的物體後,再用正常的速度回放似的,看到的是運動的物體在慢速執行,比如拍攝的子彈飛行過程。隨心想,這當是自己精神專注的結果,由有些變態的腦力所造成的,這是自己大腦神經元的反應速度和思維速度變快的表現,猶如炮瞄雷達,可測算飛行的炮彈軌跡一般。
隨心想明白這些事情的前因後果,清楚有超強精神力和內氣後,具備這些能力似乎是應該的,還清楚,隨著修煉的不斷精深,會有越來越多的神奇降臨到自己身上。
隨心覺得自己越理解這些事情的前因後果,就越降低了自己成功的喜悅度,但不弄明白這些也不行,修煉之路,實際上要靠自己琢磨探索,也就是說,要將神話仙俠武功傳說中的故事在自己身上落實,靠的是自己一步步去『摸』索。幸運的是,自己有足夠的人生閱歷和豐富的知識積累,而且也不盼著一步登天,事實上,自己屬於腳踏實地的戀家類居家好男人,沒大的野望。
隨心微微屈膝著輕鬆落地,沒覺得身體有反挫和震『蕩』,為適應這彈跳力,隨心又提氣彈跳了起來。這次想跳到枯枝上,起跳後,隨心感到腳底會超越要踏足的枝丫,力氣使的合適。
升到頂點,隨心左腳一伸,就穩穩地踩在了枯枝上,頭恰到好處地避開上部的松枝,身體自然地適應了平衡。
提氣輕身,隨心從樹枝上跳下,四、五米的高度,似閒庭勝步,和下一級臺階差不多,瞧在常人眼中,絕對是驚奇的物件。
隨心想用全力猛跳一下,可又擔心落下時出問題,畢竟隨心有顆沉穩的心,不是『毛』頭小夥,於是決定比照松樹的高度試一次,一旦控制出問題,還可扯住松枝緩衝一下。
退出松枝的遮擋,盯住最上面伸展出來的枝杈,隨心往下一蹲,雙腿一彈,提氣的身體向上升起。在隨心的眼裡,這速度是分明的,過程也可控制,心頭明白了,這能跳多高是和提氣輕身的程度掛鉤的,能上能下是前提,能跳多高,就能落下多高,能跳上三樓,就可跳下三樓,如果從四樓跳下可能會崴腳,從六樓跳下甚至會有生命危險,道理就這般簡單。腳底上升到近乎松樹的頂部,人似乎站在了松樹的頂上,按樹的高度估算,隨心估計自己垂直起跳的高度有個十三、四米了,簡直駭人聽聞,就是說,自己能輕鬆跳上層高是三米的國內住宅樓的第五層,國內住宅樓的標準層高是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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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初通了大周天後形成的能力!修成初步大周天後自己身體變輕巧了,隨心驗證了這個事實。
隨心知道自己還可以跳得更高,但極限試驗一般伴隨風險,就算了,留些保險係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