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心覺得,這急診室應該是大半個醫院的精華所在,病人的生機決定在這裡。當然,各專科同樣重要。
這裡面的福爾馬林氣味比其它地方更濃郁,消毒嚴啊!隨心想,病毒細菌在這難以生存。
天氣悶熱,病房門都是敞開的,窗子有紗窗,飛蛾等蟲子飛不進病房,隨心看見兩間病房裡都有個病人在打吊針,也有叫法為打點滴,應該都叫靜脈輸『液』。
郭秋容帶隨心走到監護室(2)的門前停了下來,側身讓隨心瞭解病房裡面的情形。
隨心一眼就看清了整個病房內的情況。
潔白的病房中間擺放著一張病床,此刻,病床上躺著一個臉『色』蒼白的男人,顯然不太年輕,年齡大約在30~35歲之間。
床左立著支架,支架頂上的橫杆上掛著一個玻璃瓶,『插』在瓶口上的透明塑膠管連在他的左手背上,用膠布固定在手背上的棉紗,蓋住了刺入靜脈血管的針頭,床邊,一個臉『色』憔悴,眼睛紅腫,滿臉悲容的中年『婦』女在為他打扇,床頭橫杆上搭著條『毛』巾,從地上放著裝滿水的臉盆可以知道,這個女人在經常給他擦拭;右邊靠外牆的牆角放著五屜桌,上面放著注『射』用的全套用品;右邊床邊放著張小桌,上面放著血壓計;房頂安著根日光燈,銀白的光輝將房間照得格外清楚。
隨心覺得這監護室與病房的不同,只在於病床擺在了房中間,或許多了些注『射』用品。
“大嫂,大哥有些反應沒有?”隨心沒停留,走進病房,瞧了那『婦』女一眼,眼睛盯著病人問道。
那『婦』女一看隨心神態,以為來的是醫生,因為跟在醫生身後的姑娘她認得,儘管沒穿白大褂,丈夫緊急送到區醫院時,就是這個花朵般漂亮的姑娘給丈夫打的針。仔細一看醫生,噢!長得也太俊氣了、年輕了,但樣子確實象醫生,看丈夫的眼神,比那些醫生還象醫生。
“醫、醫生,沒、沒反應,他,他不會有事吧?”『婦』女吞吞吐吐說著、問話,眼淚又忍不住潸潸流下。
隨心在床邊彎下腰,伸手『摸』『摸』病人額頭,已不發熱,又握住他手探脈,把病人脈象牢記心中。這是隨心在積攢各種脈象,各類病人脈象相同相似,各種脈象積累多了,就是個脈象資料庫!
病人脈搏跳動仍然正常,但寸關脈象似乎沉而無力,這“沉而無力”是隨心猛然的一種感覺,就象自己以前跑五千米時那種腿越來越沉重、全身泛力的感覺,是種感應,隨心相信沒錯。沉而無力就是搏動無力,而脈象沉而無力,是腎虛,隨心恰好知道,其它脈象似明非明,隨心不敢『亂』斷,但不管怎樣,運足厥陰肝經和足少陰腎經為病人指壓對應經脈上的『穴』位,效果應該同之前一樣有效。
隨心看向『婦』女,說道:“大嫂,他不會有事,會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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