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子手正要回答。
周清話音未落,身形一動,已經到了其中一個趟子手身前,鬼腳無聲無息踢出,直接正中胸口。
這一下速度快的驚人。
別說中招的趟子手,連旁邊的趟子手和身邊的福松都沒反應過來。
福松到底多年沒下山,江湖經驗也比不上武鏢頭。但周清一出腳,他立即反應過來,兩個趟子手有問題。
原來周清牢牢記住了鏢局裡每個鏢師和趟子手的長相身形。
黑夜裡,依舊從輪廓中,看出不對。
福松不假思索,一掌將另一個趟子手拍中。他修煉的太嶽真形符典最練氣力,趟子手挨掌,身子立即倒在地上。
至於周清踢中的那個趟子手也倒在地上,身體沒有動彈。黑夜中無暇辨別生死。
周清沒有急著補刀,剛才那一下,直擊要害,即使對方不死,也必定疼得暫時失去行動能力。
他要留著體力,應對後面的突發情況。
……
……
山匪的沖擊很快到來。
另一邊茅舍燃起的大火沒有停歇,周清和福松迅速退進旁邊的小樹林裡。
黑夜裡,福松打起十二分精神。
至於周清更是一點都沒有放鬆。
他甚至反而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興奮。
一直沒有出現的危險,反而讓心懸著,一旦危險到來,反而沒了未知的恐懼,壓力得以釋放。
總之,就是幹。
黑暗,樹林,透過枝葉間隙,不遠處茅店的火光透進。
有山匪舉著火把進來,居然還帶著獵犬,嗅著生人的氣味。
“不是普通的山匪。”福松低聲道。
周清一個鐵丸打中一頭獵犬,可是同時有五個山匪沖過來,顯然福松和周清的位置還是暴露在獵犬的鼻子裡。
“師弟,走。我先擋住他們。”五個山匪顯然練過武藝,而且同進同退。
同時還有弓箭先射過來。
福松先是大袖一揮,使出鐵袖功擋在周清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