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聽著。不論你再怎麼恨我,我都是你爸!你永遠擺脫不了!”
“從古至今都是這樣,只要是我生的你,我怎麼對你都天經地義!”
“你現在看起來是贏了,但是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難受!”
賀陽站在一旁拳頭都硬了,賀耀祖這是成心惡心王姿然。
但這時,王姿然卻讓所有人出去。
握了握賀陽的手,看向他:“我可以。”
賀陽眼中擔憂,卻終究還是尊重王姿然的意思。最後走出去,守在門外,隨時注意著裡面的動靜。
見人都走空了,王姿然看了看手機螢幕,上面顯示著沒有檢測到監聽裝置,王姿然這才走向了賀耀祖。
在離賀耀祖很近的地方停住,王姿然臉上沒有任何波動。
“你這些話,對我來說,沒什麼用。”
“王玉嬌懷我一場,我尚且對她沒有任何感情。”
“你,沒有任何付出,想影響到我,很難。”
王姿然說的話聲音很輕,但是賀耀祖臉上那副勝券在握的惡毒表情卻漸漸僵在臉上。
他想再開口反駁,此時王姿然已經蹲了下來,眼睛正對著賀耀祖的一雙老眼。
“你知道如果你不聽話,我會怎麼做嗎?”王姿然聲音更輕了。
“賀耀祖先生會因為這一系列事情被刺激得精神失常。”
“別哪種懷疑的表情。賀耀祖先生當然是真的神經病。”
“因為我會專門找一個跟他九成像的神經病來代替他。在高階療養院裡好吃好喝伺候他。盡我的孝道啊。”
“而有些人,則會替代那個神經病,生活在深山老林十分封閉的村子裡。”
“不論怎麼掙紮,那裡的人也只會說,村尾那家神經病又犯病了。還說自己是什麼大老闆......”
“你說,這個結果賀耀祖先生滿意嗎?”
王姿然的語氣越說越輕,而她眼中的笑意也越來越真實。像是終於蛻掉了偽裝正常人的皮,露出猩紅血肉的怪物一樣。
賀耀祖躺在那裡,遍體生寒,瞳孔睜大得快要散開,心率直線上升。一旁的監測的儀器發出了尖銳的“滴滴滴滴”聲。
王姿然站了起來,替賀耀祖按了呼叫鈴。在醫生護士沖進來的剎那,看著賀耀祖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沒有再說話。
但是她的未盡之言已經明確傳遞給了賀耀祖。
不要挑戰我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