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蟾鼠娘笑了笑,把廖仁德的手攥的更緊了……
“我恨,我當然恨,恨你讓我白白等了十年,還那麼無情的說那麼樣的話,可是我還是愛你啊。但是仁德,你現在應該明白了這個世界上誰才是真正愛你的人了吧?是我!為了你,我願意做任何事情,哪怕是剝了我的皮,我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震驚的看著金蟾鼠娘眼睛裡的堅定,廖仁德的眼眶紅了“雲兒,我對不起你,我真的沒想到你居然還願意為了我這麼做。是我廖仁德瞎了眼,負了你的一片真心。你說的對,我是該報應,這就是我的報應!雲兒,謝謝你願意給我做藥引子,我發誓,等我好了,我一定娶你為妻!你是不知道,自打我病重之後,她就很少願意靠近我,嫌我髒。我對她那麼好,可她卻……雲兒,你相信我,我若再負你,就不得好死,死無葬身之地!”
“仁德……”聽著廖仁德似乎誠意滿滿的起誓,金蟾鼠娘感動不已,“別說那種話,我相信你,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雲兒……”
廖仁德一臉悔不當初,顫|抖著手指把金蟾鼠孃的手抓緊。
可是上官沁染卻把眉頭擰的更緊了。
忽然,一轉眼,上官沁染眼前恍惚了一下緊跟著就落在了一個放在牆角的銅盆裡,水面波動著倒影,空氣裡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還有一聲聲的痛苦的嘶吼。
“姑娘忍住,快好了,就快好了。”
是那個法師的聲音。
忙回頭一看,波動的水面之外,上官沁染震驚的看到了一個血腥的畫面。
金蟾鼠娘被束縛著手腳綁在床上,只穿了一件肚兜和裹褲。
法師把尖銳的匕首從火裡過了一下消了毒,然後一點點的切割著金蟾鼠孃的手臂上的面板,然後再把已經提前泡在鹽水裡的一塊手掌大的鼠崽皮取出來,貼在那塊血淋淋的肉上。
撕心裂肺的劇痛讓金蟾鼠娘不斷的掙扎和嘶喊,她嘴裡的布條和手腳的束縛就是為了防止她亂動綁上的。
上官沁染不敢看了,她很怕疼的,她實在無法想象這種活生生的把皮剝下來的痛覺到底是什麼樣的。
即便是被捂住了嘴|巴,但金蟾鼠孃的痛苦的吼叫聲還是不絕於耳,響徹在不見陽光的房間裡。
上官沁染趕緊捂住耳朵,那慘叫聲聽的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的慘叫聲終於停下來了,上官沁染回頭一看,金蟾鼠娘已經虛弱的沒有出聲的力氣,臉色蒼白的沒有任何一點血色,而那個手臂上粉|嫩的皮和手臂原本的面板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突兀感,但是那顆可老鼠皮連線著的沒有去除掉的老鼠頭讓上官沁染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居然真的是一張完整的老鼠皮!
法師掏出一個小瓶子把藥一點點的塗在那些鼠皮和人皮相接的邊緣“暫時先貼三片試試看,若是真的成功了,廖村長就有救了,這個藥是為了防止鼠皮和人皮排斥的,還有消炎鎮痛的功效,你若是覺得疼了就撒一些上去,會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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