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銘知道這三個人的身份,這三個人可是張海花這重心帶在身邊的保鏢,據說這三個人都是從特種部隊退役下來的。
身手更不必多說,對付林宇身邊的這兩個年輕的鑑寶師,那是綽綽有餘。
“張公子,你看你這是何必呢?我們走不就行了嗎。”張海招呼著兩個年輕的鑑寶師,走出了酒店的門。
海鮮大酒店的門外。
“老闆,他那麼說你都不生氣嗎?換做是我的話,我早就衝上去了。”其中一名年輕的鑑寶師不解的問道,畢竟他從來沒看
見過林宇受到過如此的委屈。
“你懂個屁。”林宇的臉上表情很是複雜。
“你知道這個張家的勢力有多麼大嗎?如果說我在這裡跟他動手的話,別說打不過了,而且我們林家的生意也要因為這次的
事情而受阻,我可不願意冒這種風險,畢竟……”
林宇點著一根香菸,然後吊在嘴裡,深深的吸了一口,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
“好戲在後頭,咱們走著瞧……”林宇的臉上浮現出了邪惡的笑容,那眼睛中彷彿透露出兇狠的目光。
兩名年輕的鑑寶師看到林宇這個樣子,便也沒有再說什麼。
經過剛才的事情之後,趙銘和張海二人靜靜地享受了這一頓海鮮盛宴。
趙銘走出酒店門口,打了個飽嗝。
“那麼咱們就明天見了,我倒是要想看看,這個叫做佐藤一郎的日本人能給咱們耍出什麼花樣。”趙銘撫摸著自己的肚子,
一臉期待的看著張海。
張海笑了笑。
“就憑你的實力,我完全有理由相信你啊,這樣回去好好的睡上一覺,然後咱們明天,鑑寶大會上見。”張海由於不放心趙
銘的安全,然後讓自己的一個保鏢跟著趙銘。
趙銘見到張海,對自己如此之講義氣。然後謝過張海之後,二人便回到了酒店當中。
第二天早上。
張海派人接到趙銘之後,在專車上面,張海對著趙銘說道。
“昨天晚上我打聽到了,聽說他歸還的是一幅山水畫,據說好像還是北宋時期的,具體的名稱,還有作者,我還不得而知,
但是你可是要有點心理準備啊。”張海對著趙銘說明了,今天鑑寶大會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