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在偌大的異國他鄉兩年,第一次見到一抹跟她相似的身影,然後他在那條街上找了一整晚,都沒再看到那個背影。
最後他蹲在街角看著空蕩無人的街道,心臟就像被活生生剜走了一塊。
路時遇必須承認,他很想她。
每到夜深人靜,一閉上眼睛全是她。
等了兩年等不到她一絲音信一個電話,那抹與她相似的身影消失後,他終於鼓起勇氣給她撥了電話。
他受不了沒有她的生活,他居然在連一個像她背影都沒有的國家呆了兩年。
可電話撥過去,顯示的是空號。
聽著手機裡的機械女聲逐漸逐漸轉為英文版,他連呼吸都停了兩秒。
抹抹眼角,指腹沾上溫熱的溼意。
隔了一年多,路時遇再度覺得此刻的自己像個笑話。
從那通電話後,他的思念更多轉變為了恨。
恨她抽身抽心太乾淨。
留他在英國像個廢人。
……
之後的路時遇索性夜以繼日用更恐怖的學習量和工作量來麻痺自己。
一年一年,as越做越大,經欩用拼命三郎形容他。
路時遇除了工作時是冷漠的,其餘時間都很正常,情緒穩定,偶爾笑笑,禮貌疏離。
談及時染,路時遇不再避而不談,只是情緒很淡。
彷彿在講著一個毫不相干的人。
經欩這次是真以為時間讓路時遇對時染的感情徹底淡了下來。
呆在英國五年時間,他早學會了隱藏所有,隱藏地連經欩都看不透真實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