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聖整整自己的髮型,說道:“話雖如此,可有隻母老虎攔著呢不是,我惹不起,我還躲不起,看,老大你自己都被她打得灰頭土臉的,我們有自知之明,還是找成功係數高一點的為明智,叫你參加,你不參加,心裡是不是癢癢了。”
“癢什麼,我還想去夜總會唱歌呢。”
一把手道:“就你這樣,還想著夜總會,形象差了點,情聖,我們去禮堂排練去。”
“走吧。老大,你自便吧。”
情聖,一把手去了排練,柳三觀拿起床上的吉他,他想彈奏幾首歌,以抒發心中的鬱悶。
剛校了校音調,起了個頭,電話響起,是陳寒風打來的,柳三觀理都不理,說完,說好請看電影的,卻把自己暴揍一頓,這還是空姐嗎?
電話不停的響,無奈,他接了電話。
“陳寒風,你還想怎麼樣?”
“情聖,一把手在嗎?”
“你找他們幹什麼,排練去了。”
“排練什麼?”
“踢踏舞,你找他們什麼事?”
“沒事,你上次不是想讓他們住我這裡的,我同意了。”
“同意了?”
“對啊,討好你啊,昨晚是我不對的,我向你道歉,對不起啦,小觀哥....”
啪,柳三觀把電話掛了,他覺得這一定是陰謀,他自己都不太想去新房子裡邊,省的一把手,情聖受罪,他要把傷養好,儘快去夜總會上班,去蛤蟆張那邊打工。至於他和陳寒風簽訂的協議,她愛咋地咋滴,他怕陳寒風了,他覺得這個空姐真的可怕。
至於師傅這邊,他相信,師傅也未必是陳寒風的對手,師傅的脾氣非常的火爆,柳三觀怕弄出事情,到時他會說,陳寒風跑了。
一切迴歸正軌吧,就當做新房子裡沒什麼空姐,半年後,再去收房租就是。
拿定主意,他倒是輕鬆了不少,可沒多久,兩個警察找上門來,直接來宿舍找他。
兩個警察,一男一女。
男警察英俊瀟灑,柳三觀沒空看他,倒是女警察,身穿嶄新的警服,眼睛明亮犀利,雙頰紅潤潔白,五官精緻細膩,頸脖頎長,雖然穿著警服,她那傲人,帶著野性的身段卻驕傲無限地展示在柳三觀的跟前。
女警察問:“你是柳三觀嗎?”
“是的,警察姐姐,啥事?”
女警眉頭一皺,說道:“我有那麼老嗎?”
說完,遞給王燈明一張相片。
“認識嗎?”
相片上是一個帶著詭異笑容的一箇中年男子,細眉,大鼻子,鷹眼,三七開的髮型,整齊整齊的,這人化成灰,柳三觀都認得,這是他老爸。
“老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