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老漢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李封晨,這兒茶樹是一味很冷門的藥,從藥性上來說和金銀花類似,但是合著其他草藥藥性就會大減,甚至會有一些毒性,所以很少有人用。
“不錯,我的朋友中了迷心粉,所以需要兒茶樹來解毒。”
楊飛在旁邊補充道。
“來,給老夫號一下脈看看。”
李封晨用驚訝的眼神看了看楊飛,然後伸手給這個白衣老漢。這可真是不得了了,竟然可以在顛簸的牛車上面號脈,簡直聞所未聞。
一般的切脈醫者都需要病者平坐著,然後反覆切按頭頸、手、足等多處位置,重要的是醫者需要一個相對穩定、安靜的環境,可以細細從病者的脈象中推斷。楊飛曾聽聞宮裡的醫館有人可以懸金絲切脈,這已經是相當了不得了,可從未聽聞有人可以坐在馬車上給人切脈的。
正在楊飛和李封晨猶疑的時候,白衣老漢收起雙手的袖口,又按了按李封晨的勁脈,手勢十分的嫻熟。
“小小年紀竟然有如此的修為實在是不容易啊。”
“老先生謬讚了。”
李封晨謙虛地回答道。
“什麼謬讚,這當今大唐武林,二十多歲內力就可以達到你這個水平的能有幾個?老夫難道還不知道嗎!”
白衣老漢很是執著,一言竟然說的楊飛和李封晨不知怎麼回答了。
“先前你朋友說你是徐州人士,可識得李嚴鵬和李嚴兆這兩兄弟?”
楊飛和李封晨對視了一下,這白衣老漢還真是厲害,號個脈竟然能夠知道這麼多東西。
“老先生真是神人啊,正是老父和師伯。”
“什麼神人不神人的,你年紀輕輕內力有這等修為,必定是世俗武林世家,而徐州能夠稱的上名門世家又是李姓的,也就只有雙劍派了,不難知道。”
“……”
“好了,你中的毒是用吐蕃的一種曼陀羅研製的,叫醉心花。這毒對於普通人來說倒也沒什麼,只是對行武的人來說卻是滅頂之災。剛開始你丹田處毫無內息,即便是現在你服食了兒茶樹解毒,也只能有一絲的內息吧。”
“老先生真是神醫啊,可是我不知道去那裡尋更多地兒茶樹,望老先生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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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封晨抱拳低頭,畢恭畢敬的問道。
“小年輕啊,是藥三分毒,這兒茶樹雖然的確可以助你解毒,但是卻也對你的經絡會有一些損傷。”
李封晨一聽白衣老漢的話,頓時臉色煞白,沒想到這兒茶樹竟然還會對自己的經絡有損傷,自己可是已經服了兩回了。
“不過你也不用擔心,這損傷很微小,也不礙事。”
“哦……”
李封晨緩了一口氣,這才安心下來。不過眼前的這位神醫竟然說兒茶樹不是最好的,那豈不是他有更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