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手門的門主一個人,望天長笑,十足的恐怖。
青州太原,刺史府府衙之中,此時正有不少人絡繹不絕地趕來。這些人中大多都在朝中都有些來頭,聽聞李安福去了一趟太原,便也趕在了後面,算是來拜一拜山頭。這年頭,想要升官發財,有門路還是不夠的,更要時時關注動態,不過這次可能都要讓他們失望了。
很多人都猜想,這王福在外任刺史三年,又遇上這麼一件兇險之事,說不定皇上一念舊動了惻隱之心,讓李安福去下道回京述職的聖旨,也是極有可能的,若是如此,還是早些打好關係才是。
看到前前後後來了不少的人,楊飛搖了搖頭,這才二十多頭的年輕人,就有如此的眼力,無僅僅是武林上面大小的事,連官場的是非也能夠看透,還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院子的另一頭,李封晨和司馬無悔正在操練招式,不得不說,李封晨不僅天生就是一塊習武的材料,後天又十分的勤奮,每天亥時入睡前練習內功,辰時起床之後也一定會練習招式功法,若非如此,也絕難以年少就成名於江湖。
楊飛摸了摸袖中的短劍,又想起來先前和血刀樓樓主交手的場景,一時讓他也熱血沸騰了起來,自出師之後,還不曾有哪一對手讓楊飛把雙劍都用上。那人功夫確實十分的可怕,若非是大意被楊飛抓住了弱點,只怕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楊飛突然間深吸一口氣,原以為自己在江湖中大大小小的高手都知道的差不多了,卻不曾想會在太原遇到一個真正的絕頂高手。
“楊兄,司馬兄。”迎面而來的是李封晨,他正練好一整套鷹蛇雙行劍,額頭上微微有些汗水,“今日我出一趟太原城,去榆次拜訪一下世家,你們在刺史府等我一日,我們明天就動身往長安去。”
聽到了之後,司馬無悔也來了興致,畢竟到了太原之後,他們就基本一直在刺史府待著了,若是可以出去走走,也是不錯的。
“要不我們陪同李大哥一起?”
司馬無悔的提議倒是讓李封晨有些許的尷尬。
“哈哈哈,”楊飛腦筋一轉,“曾聽聞雙劍派和榆次王家是世代交好,李兄更是和榆次王家王一山的女兒從小就指腹為婚,看來這個訊息不假啊。”
李封晨默默地瞅了楊飛一眼,這傢伙還真是什麼都知道,這王一山人稱墨水劍仙,在書法和劍法上都有極高的造詣,但是很少有人知道王一山和他父親本是雙劍派的外門弟子,當年得到了自己曾祖父的提點,所以王家和李家直到如今還是世代交好。不過這指腹為婚的事情,完全是當年父母親半開玩笑定下來的,從未公開過,這楊飛又是怎麼知道的?
冷不丁的,李封晨覺得楊飛此人還是很可怕的,不知道他對自己所有的事情知道多少?李封晨心裡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原來李兄是去見未來的媳婦的,那我們就不打擾了。”
“這……”司馬無悔一句話嗆住了李封晨,“這不過是當年父母親的一個玩笑話而已,不可當真,不可當真!”
實在是被兩個人說的不好意思,只好讓他們一起同行,要說起來這王一山的女兒,李封晨還真是從來沒有見過,心裡倒也有些好奇,家裡有人說王一山的女兒閉月羞花,也有人說王一山的女兒兇惡霸道,可實際到底是什麼樣,不見見面又怎麼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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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三騎,從太原的南門出關,一路往東奔走,胯下三匹棗紅馬速度極快,不到半個時辰就到了太原旁邊的一個小縣城,榆次。
算來這榆次也在太原府中,在王福的管轄範圍之下,也算是經營的有聲有色,但是比起太原城總是不同的,三個人下馬往城南的方向緩緩走去,路上來往的人並不多。也沒有太多的店家,多數都是農民自家的房子。沿著街走了一會兒就到了王家的宅子。
這王家的宅子倒是有些古樸,既不像官家的那樣氣勢滂沱也不像一般武林世家那樣霸氣尤生,卻有不少的書卷儒雅之風。三人繞到了前面,卻發現大門敞開著,連一個門童都沒有。
“若非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