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蹙眉,挺闊的眉眼微動,自天生就有一股優越感,使得他要比在場其他人更加的放肆。
“笑什麼笑?讓你的製造者趕緊送我回國,不然我的人會立馬上報國家,你……啊!”
歪果仁縮在地上慘叫,他的鼻子被冰冷的鐵拳砸斷了鼻骨,痛和血是一起來的。
同時,隔壁乙班也不安靜。
……
“你是張月?我們為什麼會在這裡!”說話的這人,正是最初那六人中的神槍手。
張月這個名字一出來,好幾個人都用奇怪的目光打量起張月來。
有些人都能認出,正是那六個抓人的人販子,張月正是他們抓來的女人,而如今似乎身份對調,他們成了籠中鳥。
眾人這才想起來,看向冒著焦味的李文海,想起來,李文海說的也是張月,當時他還沒想到這個張月,就是他們曾經抓得張月。
“對,我就是乙班的班主任,張月。”
張月從容的回答了一遍,站在講臺上,笑意淺淺,容顏依舊蒼桑,但由內而外的從容,讓她彷彿變了一個人。
“張月,張月,這是哪?你快送我出去,我知道錯了。”
是李文海,他的電擊是被張月調小了的,所以他倒是很快醒了過來。
帶著驚喜示弱的語氣,幾乎是很快所有人就明白了他的目的。
李文海,正是明月特意抓來的男人,鴨舌帽跟蹤狂——張月的前夫。
此刻李文海一臉慚愧卑微討好的模樣,哪還有剛剛下死手的狠辣。
張月冷笑,李文海理所應當的語氣著實噁心,噁心的張月恨不得一把掐斷他的脖子,不過,時間還長呢。
“你笑什麼笑?張月,我們可是年少夫妻,以前都是我鬼迷心竅,如今我也算得到了教訓,以後,我倆好好過日子,他們要是礙你眼,我來教訓他們如何?”
李文海下意識一呵斥,立馬反應過來,好聲好氣和張月打感情牌,還不忘側頭對那群人使眼色。
班上不少人的目光都複雜了起來,這能屈能伸也算是一種本事。
“哈哈……”
張月猛地笑出聲來,笑出了淚水笑曾經的自己,笑死去的張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