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葉飛表情麻木地站在一個雨水淋不到的角落裡,整個人看起來頹廢不堪。他跟劉佔元和常遇春等人的距離很遠,讓人誤以為這事兒跟他毫無關係。也正因為如此,人們往往會忽視他的存在。加他的言行舉止讓人看了極為不爽,像吞下一隻蒼蠅還要讓人難受萬分。
向來精明豁達的劉震天豈能不知道哪個製造了這次誅殺異己的禍端。即使對方不說,他根本不用回頭,也知道譚鐵軍看著柳葉飛這個統的叛徒。
看到對方不言不語,譚鐵軍知道自己的幾番話終於觸動了劉震天那根敏感的神經。他接著語重心長地哀嘆道:“劉先生,正是因為這個問題,我一直苦苦等待您的光臨。您也都看到了鬼子小林吉野的陰謀,看到我的黨組織據點被他們無情地摧毀。可是我已經沒有能力,也沒有辦法找出強有力的證據證明我的觀點。”
譚鐵軍嚥了幾下口水,繼續說道:“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鬼子之所以把事情搞那麼大,也是因為針對軍統,針對您。也只有您才值得他們這樣大動干戈,因為您的地下王國紮根在敵佔區。因此,我希望您為了咱們這個多災多難的國家,能夠調轉矛頭,攻打鬼子。”
話音剛落,劉震天臉那道傷疤再次『露』出陰冷而生硬的笑容,像魔鬼的笑靨。他眼裡充滿譏諷與輕蔑的神『色』,連他說出的每個字都隱藏著刺骨的寒光。
“這是自尋短見,只有死路一條!”
“我知道!希望本無所謂有,無所謂無。正如地的路,其實地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劉震天陰陽怪氣地叫道:“你們共黨打算向我投降嗎?別忘了我這雙手幾乎沾滿了你們同胞的鮮血。”
譚鐵軍笑了,“呵呵,劉先生!雖然我們認同您抗戰的雄厚實力,但是並不代表我們認可你們的信仰,道不同不相為謀,您想多了。”
“那您的意思是屈服於我,然後向軍統借刀殺人?”
譚鐵軍說話的語氣變得有些緩和,“劉先生,您只是軍統的首領,不是民國的總統。我們只是希望您利用軍統的實力打擊鬼子,不是向您俯首稱臣。”
劉震天沉『吟』半餉,他伸手指了指譚鐵軍,然後轉身面對雨站立的軍統,鄭重其事地大聲宣告:“你們都聽到了沒有?剛才他所說的這些是咱們十幾年來最讓人頭疼的問題!因為現在的共黨不但不怕死,而且也不怕將自己的敵人發展成為盟友。”
站在劉震天面前的軍統們鴉雀無聲,神情肅穆。譚鐵軍苦笑著搖了搖頭,他臉的表情顯得有些失望。因為劉震天的這番話意味著共黨仍然是軍統的死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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